正在难受的时候,罗喜来开始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,对他媳妇说:“麻痹的,这是什么药,我这不对劲啊!”
“咋哪,是不是有反应了!”他媳妇眼神中带着惊喜的神情,一下扑过来,拉开了他的拉链。
就见那玩意嚣张跋扈的,比过去还厉害,可是,罗喜来却难受的说:“痒,痒的很,痒到骨头里了,赶快帮我弄点冰块敷一下,难受的很!”
他媳妇却嘻嘻的笑了,凑过来想试下,只是,罗喜来一把推开她,再一低头,就见上面起了好多水泡,亮晶晶的,有豌豆大小,越来越多,奇痒难熬。
他媳妇也吓住了,赶忙扶着他到了卫生间,退去衣裤,用凉水往上面浇,但一点用处都没有,上面的水泡越来越多,他老婆这次真的吓着了,你想下,这不是别的地方,什么是男人?这就是男人的象征,要是把这玩意整烂了,自己守一辈子活寡都不算啥,关键这罗喜来非得和自己闹离婚。
女人就拿着淋浴的喷洒,一面往上面喷水,一面说:“狗日的外国人就是坏,弄得这么大的药性,这专家也是个混账东西,她就不知道我们男人的东西小,外国男人的东西大,这专家也不知道分析一下,药量减半!”
“你个臭婆娘,你还知道外国的,我看你,哎呦,哎呦,太难受了!”
他媳妇一看,确实也止不住了,没办法,只好说:“老罗,这次情况危急,我们得到医院去看一下,我怕搞不好真会烂了!”
“烂,烂了更好,以后谁都不用了!”
“哎呀,老罗,我们不要说气话好吧,还是赶快看看吧,这外国货真不好用!”
罗喜来难受就不说了,心里也确实害怕了,这玩意要是烂根了,以后生活还有啥意义?挣这么多钱,当这么大官都不顶事了,那就看看吧!
两人换上衣服,罗喜来供着腰,抱住蛋,一起到了县医院,县医院也没见过这种病例,只有简单的消毒,上了一些止痒的药水,说还的到市里去看,他们没办法!
这会也不可能去市里了,只能明天一早过去,这一晚上啊,罗喜来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叫了一晚上!
叶千帆这个晚上也没有休息好,他差点自投罗网把自己送到龚汉儒的枪口下,现在想想,都是一阵的后怕,但是,他眼前的问题还是不能解决,第一,就算官司打赢了,谁来承包,承包后万一新的矿主不同意对矿山彻底检查,挖掘,怎么办?
要知道,在没有任何凭据下,要从一个偌大的矿山里面翻出一些证据,找到一些遗骸,谈何容易,肯定要动用很多大型设备,这就必须要矿主的配合,除非和这个矿主提前说好这些事情,但说了这些事情,对方还会承包吗?
这些都是不确定的因素!
第二个问题是,就算是对矿山展开了调查,挖掘,但这么大的动静也不可能秘密进行,杨矿长和李山子等人见势不妙,绝对会跑路,人最后都跑了,怎么办?
可是,叶千帆想了半晚上,也想不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,而且就他自身而言,现在也是危险重重,通过吴中的事情,他更加清楚,龚汉儒等人也都不是吃素的,一旦自己危及到了他们的利益,他们岂能轻易的放过自己?
花小慧是怎么出事的?还不是为了保护自己,至于那个黑衣人是不是龚汉儒和李副局长派来的,这点不能肯定,但绝对是和黑林矿有关,所以,自己必须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!
等叶千帆迷迷糊糊的睡下之后,已经半夜三点多了,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餐时间,叶千帆猛然醒来,一看时间,赶忙一个跟斗爬起来,简单的洗漱一下,匆匆忙忙的到了餐厅,今天他的事情也多,上午方琰和云姐要过来圈地,土地所那面也都准备好了,但乡里还有一些事情得叶千帆安排准备一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