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晚上大家都很忙,叶千帆和陆以霖在城里陪着方琰,云姐吃饭,饭菜准备的很丰盛,大家的情绪也很好,特别是云姐,这里的土地一放线,下一步她就能开始在这块土地上大展拳脚,这些年说真的,云姐空有一身的本领,却窝在那个小山庄当个管家,听着不错,其实也就是个大领班而已!
她没有实质性的进入到方家内部,这对她实现目标很不利!
特别是金流川的人员接管了山庄的安保工作,云姐的处境就更加艰难,那些人似乎更多的是为了防备她而来,可是云姐却没有办法摆脱他们的监视,她在山庄里并不愉快,所以,脱离出来,至少能给她一段安宁的时光。
他们喝酒,嬉闹,云姐一见到叶千帆,就丝丝的笑,说:“叶乡长,你是不是得自罚三杯了!”
“罚,必须的!”
陆以霖莫名其妙的问:“好好的,为啥要自罚三杯?”
叶千帆很沉痛的说:“我看错了一个人!我以为他不会那么虚伪,然而,他真的就是!”
陆以霖不以为然的说:“这算个啥事?我们身边这样的人多了去了,不过叶乡长,我们不能学他们的样子!”
“是是是,我一定不学!”
云姐就捂着嘴,嘻嘻嘻的笑!
他们的热闹自然不必说,而罗副县长今天在家里也是忙活着,从早上到此刻,他还在那里憋着,虽然涂抹上药膏之后,上面不在痒了,但任何事情都是一面双刃剑,不痒是因为药膏里面有一定的麻药在抑制神经,淡化瘙痒,同时,也压制住了他那里的敏感度。
所以,纵然是他媳妇用尽了浑身的招数,前面,后面,上面,下面,都贡献出来,但罗喜来依旧是岿然耸立在悬崖边上,绝不松懈,弄得他媳妇也没办法,只好说:“老罗啊,要不你去找那个小妖精吧?看看她有没有办法!”
“什么小妖精?你瞎说什么?”
他媳妇叹口气,说:“哎呀,老罗,你就别装了,我现在是内疚,你这情况也怪我,看你难受,我也心疼,今天放你一马,去和王雨莲那妖精试试,只要能治好你,让你把毒火泄了,我这次同意了!”
罗喜来现在也真的没有其他好办法,不过想一想,好像在王雨莲那里,就算遇到偶尔的问题,最后还是在那个女人的温柔体贴下,把事情办了,要不自己就去找她试试?
他还是有点不放心的试探着问:“你真不介意?”
媳妇很不舒服的说:“我能不介意吗?可是,可是我也不希望你就这样彻底废掉呀,哎,就当是看病去了,去吧,去吧!”
罗喜来一下子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流,说一千道一万,还是自家的老婆是真心关爱自己啊,他叹口气,说:“算了,不去了,我就在家陪你,烂就让它烂吧!”
这句话是罗喜来有感而发,不是虚情假意的。
但他老婆却哼了一声:“罗喜来,你不要给老娘装出一副虚情假意的嘴脸来,我知道,你想那个骚货都快想疯了,赶快滚吧,趁着老娘还可怜你,一会说不定我就改主意了!”
我勒个去,罗喜来的气就上来了,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老子说真话你不信,说假话你信的很,算了,那就去试试!
罗喜来穿上衣服,下楼了!
而在西定市里,欧阳普文在怜蕾的别墅里,整个下午也在忙着,他一个个指令不断的发出,对杨矿长,龚汉儒做出了具体的安排。
“杨矿长,你们今天晚上不要睡觉了,把所有矿山关于几次矿难的相关资料,文件都处理掉,最迟明天下午,必须给乡政府交出承包权!”
“啊,领导,明天?这,这是不是有点太急了!”
欧阳普文说:“再迟我怕就来不及了,只是先交出承包权,至于交接,撤离,自然会有一个过程,我想十天左右差不多可以把矿山的设备,还有值钱的东西都拉走吧!”
“奥,那十天到是够了,老板,设备转到什么地方?”
“东西收拾好,就运到镇南县一个刚刚准备开发的矿山,到时候还是你在那里负责,所有涉及到几次矿难事件的人员,保安,都带走,一个不留!”
“好的,好的,我这就开始准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