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彩和基石的培土结束后,会场中间人群散开,又舞起了龙狮,引得周围群众一阵阵的欢呼,而领导和各路老板,也都各自上车,省城和市里来的领导,在乔董事长和方老爷子的陪同下,都没在环山县停留,直接回市里去了。
而其他老板,和前来参加仪式的各路来宾,包括县里的领导,都在叶千帆和云姐的引领下,到县城谭梦倩的酒楼就餐庆祝。
这一下可真够热闹的,大厅里四十多桌,还有六七个包间里也坐的有人,叶千帆到处找金流川,却没有看到,一个电话打给了苏忆安,那面说金总今天很忙,要返回市里,就不吃饭了!
叶千帆只好代表这两个项目方,对人家表示了感谢!
龚汉儒和廖明楼,还有五六个县常委,各自分工承包了一个包间,陪着一些市里前来的重要客人,叶千帆和云姐,还有廖明楼等人,主要在大厅负责,往来于这四十多桌客人之间,这可不是一个好应付的事情,这些客人中也有一些难缠的,揪着叶千帆就要喝酒,不碰几杯,根本都走不掉。
今天的酒宴档次也很高,叶千帆给在座的局长,主任,行长,老板们敬酒,赔笑,穿梭在这热闹非凡的大厅中,整个酒宴都是欢声笑语,不过大厅里叶千帆作为一个主要的接待人,他喝的酒最多,差不多每个桌子都得和人那家喝一两杯。
特别是在包间里敬酒的时候,里面要么是县常委,要么是市里的魏行长这样的人,叶千帆能不喝几杯嘛?那绝对不可能,七八个包间走完,叶千帆实在是扛不住了,走路都有点晃晃悠悠的,一个踉跄,差点没摔倒,一个柔软的身体拥住了他,说:“来,给我搭把手,把他扶到房间去!”
叶千帆最后好像听到的是谭梦倩的声音,然后,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这些天他也真的很辛苦,一直都在检查防洪和准备奠基仪式,每天东奔西跑的,加上今天又喝的实在太多,这一觉睡下去,昏昏沉沉的就是好久。
等他睁开眼醒来的时候,看看窗外,已经天色暗淡下来了,房间里的光线很弱,看不清周围的一切,他伸手开灯,却摸了个空,开关没有在原来的位置,他用力的揉一揉眼睛,慢慢的也就适应了一点房间里的光线,扭头看看,原来这里是一个宾馆的房间。
他用手敲着脑袋回忆了一会,想起来了,好像今天自己是在做酒宴的接待工作,最后好像自己喝的有点多,就醉了,然后,然后就不记得了。
接待?奠基仪式?
想到这,叶千帆赶忙摸出自己的手机,一个电话给云姐打了过去:“云姐,酒宴结束了吗?”
电话那头云姐嘻嘻的笑着,说:“你醒了啊,酒宴早都结束了,这会连奠基仪式的主席台都拆了!”
“啊,那,那我没有误事吧?”
“放心好了,今天一切都很顺利,谭总悄悄给我说你喝醉了,陆以霖问你,我说你在包间陪领导,廖县长问起了你,我又说你在现场去负责后面的场地清理,所以放心,没有穿帮!”
叶千帆这才松了一口气,说:“谢谢,谢谢云姐帮我遮掩,哎,今天喝的太多了!”
“好了,没事的,你好好在县城休息一晚上,我留了一辆车在酒店,钥匙放前台了,你明天开回来!”
叶千帆没想到云姐如此细心周到,更是连声的感谢了一番。
挂上电话,叶千帆看看时间,已经是下午七点了,他还发现自己衬衣上有汗迹和菜汁的痕迹,身上的酒味也不小,自己闻着都有点不舒服的,他想,这会自己也不饿,那就干脆好好的洗一下,等衣裤干了,再到街上去看看,随便弄点小吃!
叶千帆起身,把衬衣,裤头,裤子,袜子都泡进了洗脸池里,然后哼着小调,用酒店精致的两块小香皂仔细的清洗了衣裤,拧干水,光着屁股到了浴室外,想找个能让衣裤赶快吹干的地方,找啊找啊,咦,看到了空调出风口,那上面的铝片格子可以挂衣架,他搬来椅子,站上去,把衣服裤子挂在那个下面,一会就能被风吹干了。
然后,叶千帆才在浴池了放了一大盆水,点着了一支烟,一面抽,一面躺在里面,优哉游哉的泡着,热水把身体里残存的酒精都赶跑了,全身都轻松了许多。
叶千帆泡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,这才起来用淋浴冲了冲,现在他已经彻底的酒醒了,嘴里哼着一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小调,走出了卫生间,房间还是很暗,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,摸索到了床头柜上的开关,一拧,房间里几处壁灯就亮了,他这才很惬意的往后面一靠。
我勒个去,背后怎么是热乎乎的,叶千帆一个哆嗦,啥情况啊,他本能的就要站起来跑,说真的,要不是被一只手拦腰抱着,叶千帆绝对能光着屁股跑出房间去。
叶千帆吓的小脸都发白了,一扭头,看到谭梦倩正对着他,丝丝的笑着,她这会就像一个罗马贵妇一样,斜斜的躺在床上,和叶千帆一样,全身光溜溜的,灯光下,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白皙和柔软,泛着亮亮的光泽,而丰满的胸和腹部下的圣地,就那样毫无遮拦的显露着,带着无言的邀请,对着他。
他用手摁着心口,断续的说:“老天,你,你这么进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