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夜晚,罗喜来和王雨莲都在激动中挥霍着自己的热情和体力,而且,今天果然和往常不一样,罗喜来像是一个天下无敌的大将军,勇猛而威风,他大开大合,武功精湛,杀的王雨莲节节败退,不断的求饶。
王雨莲脸上那鲜艳的颜色一直都没有消退过,她大口的喘息,快乐的喊叫,手上也是又抓有挠,多长时间了,总算盼来了罗喜来的一次强悍,把她不断的送到了快乐的顶端!
“老罗,你太棒了,我太喜欢你了!”她轻声哼着,不断的重复着。
罗喜来也流露出了自信而坚定的笑容,对他而言,这也是他等待已久的一次真正的对决,那种激动,那种满足,不言而喻!他喜欢看到王雨莲要死要活的样子,喜欢听到她大声的求饶和低声的暧呦,他觉得只有这样,自己才更像一个男人,才配得上他威严的身份。。。。。。
而在北坝乡的生态庄园里,叶千帆和云姐还在喝着,看看桌上,这已经是第二个酒瓶了,叶千帆喝的有点些微醉意,而云姐却越喝越清醒,越喝越伤心,刚刚脸上的潮红也慢慢的退尽,多出了许多哀伤和悲凉。
叶千帆带着一丝醉意,问:“云姐,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哪哪都不对,你到底怎么了?”
云姐一抬头,用带着悲伤的神情看着他,说:“是的,因为看到了你衬衫上的血!”
“血?血怎么了!”
云姐眯着眼,眼神痴痴的,像是陷入到了一个遥远的过去,轻声说:“那年,我也看到过这样的血,那些血都是我姐姐的!血流了一地,姐姐的一件白衬衣上去都是血。”
叶千帆听着听着,本来有些醉意的神情一下清醒过来,感到头皮有点发凉:“那个,云姐,你在说啥,说的很吓人的!”
“我在说我的姐姐,你不知道,我们家一直都很拮据,因为母亲身体不好,经常要看病,而父亲又去世的很早,所以,在很多年前,我姐姐来到了西定市,就是为了多挣点钱,帮我上学,给家里贴补一点,但我和妈妈从来都不知道她在西定市做什么,每次她都说在这里上班,工作很忙!”
“你姐姐,在西定市?我可从来没有听你说过!”
“是的,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,叶千帆,可我今天想说,我憋了很长时间,我在憋下去会疯的!”云姐的眼神有些散乱着。
“你说,你说!我听着的!”
云姐却突然盯着叶千帆的脸,说:“我告诉了你,你却不能告诉任何人,不然,我会被你害死!”
叶千帆后背上凉飕飕的:“云姐,那,那就不要说了!我怕!”
云姐凄然一笑,说:“你已经听到我有个姐姐了,这会来不及了,后来,我大学还没有毕业的时候,有一天,我们突然接到了西定市公安局的通知,说我姐姐自杀了!妈妈一听就晕倒了,我安排好妈妈,匆匆忙忙的赶到了西定市,处理了姐姐的后事,我起初一直怀疑姐姐的死因!”
“那,那是自杀吗?”
云姐慢慢的点头,说:“是的,是自杀,是割腕的,我后来在姐姐住的出租屋才就看到了满床,满屋子的血,我还看到了姐姐的一个笔记本,那上面有她写的日记!”
叶千帆侦破小说看得不少,立即说:“笔迹是你姐姐的吗?”
云姐嗯了一声:“是她的,这点没有错,她说自己这几年一直都在方家集团工作,后来,一个偶然的巧遇,方家老爷子看上了她,为了钱,姐姐接受了这个比她大几十岁的老头,她们就在一块了,这种日子过了两年,但有一天,方老爷子的老婆发现了这个事情,带着人在集团对姐姐大打出手,更可气的是,方老爷子也说是姐姐勾引了他,而且把姐姐赶出了集团,收回了住房,还收回了过去给她的所有钱。”
“啊,这样啊!那,那你姐姐怎么就自杀了!”
“本来这已经结束了,可是,方家还给西定市其他公司都打了招呼,不让人家招聘我姐姐,特别是在姐姐临死前的那段时间,方家的人会经常到出租屋来骚扰姐姐,有时候是骂,有时候是在门上贴一些侮辱的纸条,连出租屋的房东都不堪忍受这样的折腾,退回了租金让姐姐搬走,也就是要搬走前的那个晚上,姐姐喝了点酒,一时想不通,就割腕了!”
叶千帆听得张目结舌,好一会在说:“这,这就有点过分了!那你没把这个笔记拿起报警!追究对方的责任!”
云姐苦笑了一下,说:“我在那面待了一个月,但你想一下,以方家在西定市的实力,我能告的了他们吗?而我妈妈还在病床上躺着,所以,一个月之后,我离开了西定市!”
叶千帆想想,也是,你一个还在上学的小丫头,又没有后台,有没有关系,想要在本土本地告到方家,那真是难以上青天:“不过,云姐,你怎么又回到了方家。。。。。。”
刚说到这里,叶千帆一下捂住了嘴巴,他突然的明白,云姐的返回,绝不是单纯的为了工作,为了上班,她来此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要用非正常的手段,对方家展开报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