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结束后,罗喜来返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,对今天龚汉儒给自己安排的这项工作,他的心里还是有点不太满意的,这么多人你龚汉儒不找,你偏偏让老子去处理,真是莫名其妙嘛?是不是又想着要暗算老子!
他正在不舒服的时候,电话响了,他漫不经心的拿起了电话:“谁啊!”
“喜来同志,我龚汉儒啊!”
“哎呦,是龚书记,你好,你好!”
“哈哈,我们都好,是这样的,关于今天会上讲的事情,我刚刚想了想,觉得有必要和你当面谈谈,要是你有时间,那就过来一趟吧!”
罗喜来心中暗骂了一句,艹,你是老大,你说让我过去,还问我有没有时间,这不是明知故问嘛!
“奥,有时间,有时间,那我马上过去!”
“嗯嗯,那好,我等你!”
电话挂断,罗喜来桡了几下头,觉得今天龚汉儒很古怪,要知道,他们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单独谈过话了,想一想上次两人单独说话的时候,大概还是龚汉儒当县长,两人在省城开会的时候,自己提着一瓶酒,到了龚汉儒的客房,那天大家说了半宿,算是说了一些真心话吧。
但从此之后,两人再也没有单独聊过天了!
罗喜来感慨一声,时间过得真快,稀里糊涂的,一年就过去了。
罗喜来夹上包,到了龚汉儒的办公室,两人稍微的寒暄了几句,龚汉儒就直接的把话题转到了北坝乡上面,说现在全县的干部很不像话,素质越来越成问题。
“喜来同志啊,今天的会议,我也并不是针对北坝乡,但你也要明白,我们的干部队伍目前是良莠不齐。所以,这次我就是借助北坝乡这件事情,给环山县所有干部敲一个警钟,让大家都要警觉起来,不要再犯类似的问题!”
罗喜来心中不以为然,但面上却显得很认真,说:“是啊,龚书记你考虑的不错,我们是要防患于未然,紧抓干部素质这个关键,只有这样,我们的工作才会越干越好!”
“对,我也是这个意思!所以看到北坝乡这个情况,我心中很焦虑,也很担心!”
“我能理解龚书记你的心情!”罗喜来随口附和着龚汉儒的话,等待龚汉儒给他流露出更多的信息,到目前为止,他还不知道龚汉儒到底想要一个什么结果,他攻击的目标到底是谁!
“所以呢,喜来同志,这次对北坝乡的调查和处理,我希望你能心中有数,绝不姑息!”
罗喜来点头答应,心里也有些不耐烦了,你丫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,难道真的简简单单的就是为了要收拾叶千帆?
罗喜来觉得不像,要是龚汉儒铁心要收拾叶千帆,何必让自己处理,他完全可以安排他的人对这件事情展开调查,直接把叶千帆打入十八层地狱多好?何必用自己?他龚汉儒明明知道,自己是廖明楼的人,不可能对叶千帆处罚太重。
“龚书记,那你的意思是?”
龚汉儒一愣,说:“不是我的意思,是你的意思!事情要你调查处理啊!”
罗喜来一愣,感到这个龚汉儒越来越让人难以猜测了,这丫的到底想要干什么,他沉吟了片刻,说:“那行吧,我自己看情况处理吧!”
龚汉儒突然话锋一转,说:“喜来同志,那个黄志远现在在统计还适应吧?”
这莫名其妙的问话,出乎罗喜来意料之外,他茫然的点点头,说:“好像还行吧!不过那个单位有点清闲了,可能他有点牢骚!”
其实并不是黄志远有牢骚,而是他老婆王雨莲最近对罗喜来发了不少的牢骚,说自己的老公好歹过去在财政局还算一个有权有钱的位置,在哪里,不管咋说还是有点出息,现在倒好,越来混的越烂了,跑到那清的不能再清的清水衙门,这和去庙里当和尚有啥区别?
但她也不想一下,他老公刚刚扶正,成为正科,就想马上换个好地方,这环山县政府又不是罗喜来自己开的,哪有那么容易啊,何况还有一个龚汉儒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瞅着。
所以弄得罗喜来这几天都懒得过去,当然,也和罗喜来手上没有了药丸有关系,看到那样如花似玉的女人,自己唧唧又不争气,岂不是望洋兴叹,徒自伤悲!
现在听龚汉儒突兀的提出了这个问题,他搞不清到底是什么个意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