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了这几条,龚汉儒掩卷沉思了好一会,点点头,把这一沓子情况介绍都放进了抽屉里,他觉得,自己似乎已经找到了对付叶千帆的好办法,这个办法,即不会把事情闹的太大,也不会引起廖明楼的强烈反抗,还能达成自己的目的,把叶千帆从北坝乡弄出来。
想到这里,他拿起了电话,给北坝乡的陆以霖打了过去:“以霖同志啊,我龚汉儒!”
陆以霖这会也在乡政府忙着,小孩被蛇咬之后,他也是很担心的,生怕这事情最后因为自己提出的十一庆典而引起,怪到了自己的头上,最后在莫名其妙的成了张启龙的背锅侠,那才恼火,这会他一声声的骂着张启龙,突然接到了龚汉儒的电话,直接吓了一大跳。
不会吧,龚书记这么快就知道了?
“龚书记,你,你好啊,我是陆以霖,书记有什么吩咐!”
龚汉儒皱了一下眉头,说:“你在干什么,怎么说话结结巴巴的!北坝乡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陆以霖一听,原来龚汉儒不知道啊,他这才稍微的心安了一点,忙说:“没事,没事的,早上正在安排昨天庆典的善尾工作,下面的同志拖拖拉拉的,我刚发了一点火!”
“奥,哈哈,以霖同志啊,下面的干部也都良莠不齐,要有耐心,不要动不动就发火!”
“是是是,感谢龚书记的教诲,我都记住了!”
龚汉儒就问:“你们乡那个王香菱同志怎么样啊?”
陆以霖一愣,这个话问的很含蓄,龚书记是什么意思,是想听王香菱的好话呢?还是想通听她的坏话?
“这个,这个王香菱啊,这个同志。。。。。。”
不等他说完,龚汉儒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:“以霖同志,你不要遮遮掩掩,吞吞吐吐的,有什么说什么,我要真实的情况,不想听你瞎糊弄!”
陆以霖抹一把汗水,忙说:“好的,好的,我不敢瞎说,这个王香菱同志,工作能力还是不错的,不过仅限于基层工作,泼辣,凶悍,不讲情面,能力还是有的,但这个女人脾气不好,不太听招呼,自行其是,关键啊,在男女生活上,有很多传闻都不太好!”
“嗯,这个王香菱同志和叶千帆同志到底关系如何?”
“他们关系不错,她是叶千帆的马前卒,叶千帆指东,她不会往西!”
“奥,这样的,那你个人觉得,他和叶千帆会不会有那种特殊的关系!”
陆以霖眨巴了几下眼睛,感到龚汉儒咋就问出了这样的问题,这也实在有点不像一个领导该问的话,但他也不敢嫌弃龚汉儒,忙说:“这个事情实事求是的说,应该是没有的,叶千帆这人心气好高,过去是和市里一个警察队长关系好,那都是美女级的,这王香菱快四十的人了,而且长相也就很一般吧?说真的,叶千帆真看不上他!”
龚汉儒沉默了片刻,笑了笑,说:“嗯,不过这种情爱之事,谁又说的上呢?”
陆以霖一愣,啥意思?难道龚汉儒要在这个上面做文章?
他犹豫了一下,迟迟疑疑的问:“龚书记,你的意思是??”
龚汉儒就淡淡的说:‘假如你实名举报叶千帆和王香菱关系有问题,我想啊,大家应该还是会相信的!是不是?’
啊!这样啊!陆以霖心里突突的跳动了几下,从来,他都不想做龚汉儒的马前卒,不想把自己和他的关系暴露的太彻底,更不想和叶千帆撕破脸来,成为廖明楼,罗喜来等人的打击目标,而现在龚汉儒让他这样做,无疑是把他放在火上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