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以霖就睡啊睡啊,还做了好些梦,都是乱七八糟的,一会梦到自己当上了县长,一会梦到自己满屋子的钱,一会还梦到一个女人,正在一点点的靠近他的床,那种媚笑,那种味道,竟然都有些像王香菱,睡梦中的陆以霖自己都笑了,娘的,晚上做梦都甩不掉这娘们。
陆以霖也懒得醒来,继续他这个绮丽的美梦,四周一片的黑暗,但好像身下有了动静,又是这个该死的王香菱,陆以霖想推开她,可是全身无力,还很头疼,他知道这是梦,可是,那种感觉太过逼真,那样的感觉就算是在梦中,也很奇妙,也很享受,管他呢,她想咋咋的,随他摆布好了。
不过,情绪和局面都有点不受自己的控制了,他在睡梦中,也能预感到,自己真的就要走到头了,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,他用手乱抓,希望能抓到一个东西,好让自己使点力气,后来。。。。。。
停下来了,总算是全部都停下来了,陆以霖长长的嘘一口气,感到压着他的那个肥硕的身体慢慢抬起,接着,透过微弱的光线,他看到的还是王香菱的样子。
陆以霖叹口气,娘的,都这样了,也不知道给我换个人。
“陆书记,你咋这么大的力气,老天啊,你把我胸口都抓破了!”
一个遥远的,缥缈的声音忽忽悠悠的传到了陆以霖的耳朵里,他笑了,说:“咋就跟真的一样!”
“陆书记,你这是什么意思,你是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是不是,好在你还没有提起裤子,你打电话让我来,然后,你二话不说,就抓住了我,摁住我的头,让我,让我,嗨,我都不好意思说,呜呜呜,陆书记,你让我咋办啊。。。。。”
这哭声一下子让陆以霖清醒过来了,他一个咕噜翻起身,坐了起来:“你是谁,是人是鬼!”
“陆书记,有你这样说话的人吗?你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!”
陆以霖一下摁亮了床头的台灯,只见王香菱衣衫不整的站在面前抹眼泪,而她的胸口,果然有两道很深的抓痕。
陆以霖直接是吓傻了:“你,你,王香菱,你怎么进来的!”
“陆书记,你这什么意思,是你打电话让我来的!”
“我打电话让你来!”
王香菱抹一把眼泪,拿起陆以霖床头柜上的手机,说:“你看嘛,这不是你给我拨打的电话,上面还显示通电一分钟!”
陆以霖一看,果然,上面显示的是十几分钟前自己和王香菱的通过一次电话,可是,陆以霖觉得,自己不可能给王香菱打电话,就算是要喝水,自己也不用找她啊。
但事实胜于雄辩,眼前的状况是人家衣服上有自己的东西,人家胸口有自己抓伤的痕迹,自己电话上有和人家通话的记录,看来,自己真的是稀里糊涂中,喊来了她,还弄了王香菱?可是,这,这没道理啊!
不过,摆脱眼前的困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,不管事情是真是假,也不管事情有多蹊跷,今天自己不安抚好王香菱,只要她一闹腾,这些证据都足以让自己百口莫辩,自己先要堵住她的嘴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