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市长似乎对楚惜香和叶千帆的关系很在意,大家刚刚安定下来,不等楚惜香敬酒,他就问:“楚总,既然你有这样一个发小,怎么从来也没听你提及,早说的话,我也能早点和小叶县长认识了!”
楚惜香笑吟吟的说:“你这么忙的,我们这点事情,哪能随便的打扰到你,再说了,好多次我都问过叶千帆,要不要帮忙调回市里,人家小伙子清高的很,从来不让我帮忙,你说,我能咋说?”
“奥,这样啊,哈哈哈,年轻人有这样的品格也很不错,来来,楚总,你给大家都敬杯酒吧!”
楚惜香就答应一声,拿起了酒瓶,先对着薛市长说:“那小女子就给市长你先敬一杯了!”
薛市长装着很生气的样子说:“这女人,我让你给别人敬酒,你到先给我敬,我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?”
大家都哈哈的笑,说:“薛市长你得接了这一杯,不然我们都是不喝的!”
薛市长用手指点着大家,说:“你们这些人,落井下石,都坏的很!”
说话中,也就端起了酒杯,一口喝了。
这还不行,楚惜香又给他添上,说这一杯才是她倒的酒,刚才喝的别人的,薛市长又是长吁短叹的说楚惜香这女人啊,真难缠,不好惹,自己还是喝了。
说完,竟然又一口喝了!
大家鼓掌助兴,都说从来没有见过薛市长喝酒这么爽快的。
有了薛市长的带头,其他人也都挨个的喝了门杯,再喝楚惜香斟上的一杯酒,这些人,要是单独放在外面的酒宴上,谁来敬酒不得先自己喝上三五杯,但今天,大家没什么可说的,只要楚惜香往身边一站,都主动的端起就酒杯,笑呵呵的一口喝干了。
这一圈下来,就转到了叶千帆的面前,楚惜香瞅瞅他,说:“能喝不?”
叶千帆点头说:“还成!”说完,喝了自己门前的酒。
楚惜香就要往下面走,市土地局的局长就坐在旁边,不愿意了,说:“楚总,我们都是喝的两杯,小叶县长咋就一杯过了,这可不行!”
楚惜香一笑,说:“咋就不行了,他酒量哪里比得上你们!”
“楚总,这酒量的好坏,也不在一杯,两杯酒上,他不喝,你的帮他补上!”
没想到楚惜香笑嘻嘻的给叶千帆又倒上一杯酒,不等叶千帆端起来,她自己一把拿起,一仰脖子,就喝掉了,然后说:‘成了吧?我帮着喝了!’
说完,提着瓶子,就给叶千帆身边的秘书开始敬酒了,那秘书赶忙站起来,不等楚惜香说话,一口就喝了。
所有人都摇头,感叹,说他们也来海花酒店喝了多少次酒了,从来没看到楚总帮谁喝过酒,这今天算是见识到了。
叶千帆突然感到,一缕带着疑惑,猜测和探究的目光从自己的脸上拂过,他闪目一看,那飘过的目光是薛市长,目光中,包藏了几许猜疑,还有几许沉思,叶千帆想,或许,薛市长想要准确的判断出自己和楚惜香的关系。
不过,叶千帆并没有把这个放在心里,其实,也不止是薛市长一个人在猜疑他和楚惜香之间的关系,在座的还有好几个人,眼中都带有那样的神情,对他们来说,这个小叶县长似乎故事还很多,不仅突兀的获得了薛市长的青睐,而且还和楚惜香关系好的让人猜想。不简单,不简单啊。
酒宴接下来更加热闹了,由于楚惜香的加入,让包间多出了一份香艳的味道,薛市长也是情绪极高,口若悬河,不断的开着玩笑,说着笑话,另外这些人,自然不甘落后,也都放开了约束,配合着薛市长,说起了一些不荤不素的笑话来。
其中那个市政府办公室的主任就笑着问叶千帆:“小叶县长,听说你当过乡长!”
叶千帆忙点头说:‘是的,是的,在北坝乡做过乡长的!’
“哎呀,你一说当过乡长,我就想起一个多年前的事情来,那时候我也在乡上工作,我们乡长啊,认字不多,有一次在全乡作报告,读到‘我乡的农民收入一定要翻一倍’的时候,这个“翻”字他忘记了,怎么都想不出来,当即就卡壳,我们乡办公室的秘书赶忙在下面小声说‘是翻,翻’,还用手做出了翻书的动作,以便提示乡长,乡长莫名其妙的看看秘书,再看看稿子,扭头说:翻翻翻,翻尼玛币啊,老子这一页都没读完,你还让我翻!”
大家愣一下,再看看叶千帆,都轰然大笑起来,叶千帆赶忙说:“我们是小乡,没有秘书,没有秘书!稿子都得自己写。”
大家又笑,连叶千帆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,这可好,一不注意,把筷子打翻在地上,叶千帆就弯腰到桌子下面去捡筷子,却一下愣在了当场,他看到,在对面的座位上,薛市长的一只手,竟然放在楚惜香的大腿上,而楚惜香也用一只手在薛市长的大腿上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