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面最为高兴的自然是秘书小徐了,他这几天的压力,不亚于叶千帆,现在见叶千帆闯过难关,再一次挺立在了县政府,他的心也从惶恐不安中恢复过来,只是,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叶千帆是怎么做到这点,他也不敢问啊。
“叶县长,今天的安排大概是这样的,上午参加一个水利局的会议,然后到气象局看一看他们准备的施工情况,下午。。。。。。”
叶千帆摇头说:“气象局上午不去了,到农业局去一趟,带上几个人,查一下这次库房坍塌种子的损失情况!”
“好的!”小徐一面回答,一面在本子上修改了上午的工作流程,一面又说起了下午的工作安排。
这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对叶千帆来说,也是很紧张的,他每天要跑好几个地方,春耕工作已经陆陆续续的在全县展开了,他不是去检查,督导,就是去协调,什么农资,资金,设备,水利等等,都得面面俱到的考虑进来,就这么很短的一段播种时间,谁耽误了,这一季也就算浪费了,从县上到村组,所有人都在忙着。
农业局的肖局长也被撤职查办了,据说事情一大堆,设立小金库啊,受贿贪污等等的,最后要不是龚汉儒力保,这小子搞不好还要进去坐几年。
全县的乡级小学,也在龚汉儒的主持下,设立了一个补助基金,每年根据学校的大小,人数,补助十万元到十五万元,龚汉儒还亲自到北坝乡的小学颁发了第一笔奖金,获得全县人民的赞誉,都说他们遇到了一个好领导!
对于这些活动,叶千帆是没时间参与,他天天都东奔西跑的忙碌着,上次农业局的事情,似乎所有人心里,从来都没有发生过,大家可能对没有大人物陷落的新闻,不太感兴趣,一个小小的局长,真算不得什么!
叶千帆自己都差点忘记这件事情了,今天还跟着罗喜来一块,对杨河坝乡,白桦乡做了检查,范乡长是无论如何都要留下大家吃顿晚饭,罗喜来就答应,说:“叶县长,那我们就吃了再走,不然啊,会寒了范乡长的心!”
叶千帆也答应了!
大家一起到白桦乡的一个酒楼,按照各自的职位入座,也亏得范乡长头脑灵活,直接设立了两个主坐,让叶千帆和罗喜来都并肩的坐下了,大家这才依次排开,那范乡长在今天一直表现的诚惶诚恐,差不多包揽了这里的所有服务工作,又是发烟,又是添茶,又是斟酒,还有负责憨笑,真也是难为他了。
连罗喜来都说:“范乡长,你就好好的坐下不成吗?人家有服务员,用不着你忙活!”
“那不行,那不行,我的亲自负责给你们两位领导服务!”
罗喜来就很亲切的在范乡长的肩头拍了拍,点点头,把个范乡长激动的,又手忙脚乱的服务起来了。
酒宴开始,大家喝过几杯门酒,便开始敬酒,从范乡长开始,所有县政府的人,挨个走来,恭恭敬敬走到罗喜来和叶千帆的身边,把自己酒杯斟的满满的,然后带着激动的表情,诚恳的说:“罗县长,你随意,我干了。”
说完,都是一仰脖子,干了,罗喜来总是象征性的品尝一口,说:“好好,心意我领了,最近身体不好,不敢多喝。”
叶千帆倒不像他这样,该喝的,不该喝的,自己都先喝着,今天有罗喜来在此,他自然低调了许多。
这喝着,喝着,罗喜来就笑着说:“哎呀,光喝酒,没意思啊,要不谁说个段子来助酒?”
民政局的局长就说:“我过去在农村工作的时候,遇到一个女教师,在村民识字生拼音,刚好遇到了一个‘软’字,女教师就说:大家这样读,日无安软,软蛋的软!正在教着,看一个小伙没好好的学,女教师就用教鞭敲了一下他,说:“站起来读!”,这小伙忙说:“日完了软,日完了软!”
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,罗喜来更是兴高采烈的说:“谁还有?再来一个嘛!”
大家都看向了范乡长,知道这小子平常在酒宴上,也是满嘴放炮,坏水不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