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了饭月般般开始折腾,她叫人进来收拾屋子,把外间儿重新布置了一番。
放了张软榻,整的比姜重华的正榻还要舒服。
德全积极配合,因为他觉得月般般把这里收拾好,就不能动歪心思睡里间儿了。
但撑花不干!
德全就板了脸说:“天都要黑了,你该回宫了。”
撑花叉着腰道:“今晚我就住这儿,皇后娘娘有命,一定要我亲眼看到……不是,一定要我亲耳听到新王妃跟七殿下圆房。”
德全都惊呆了:“皇后娘娘还有这嗜好呢?你要听房啊?”
圆房派跟保护派又起了纷争!
月般般蹭到姜重华身边坐下:“皇后娘娘到底想你活还是想你死?我不是背后说皇后小话啊!我就是想把几位重要人物的立场先整明白,知己知彼嘛!”
姜重华为她解惑:“我自幼身子虚弱,母妃着急上火,身子就也一直不大好。所以打从记事起,多数时候都是皇后娘娘在带我。不是生母,更胜生母。”
“那就是好的,那可能真的是想留个一儿半女,有个心理寄托。”
她叹气,“可惜啊!”一句可惜,眼神又往下瞄。
姜重华十分无奈,不用总拿眼神提醒他现在不太行这个事吧?
德全和撑花已经吵到外头去了,撑花要关门,德全要开门。
最后月般般吼了一声:“不关门是想把殿下给冻死吗?”
门终于关上了。
她开始脱姜重华的裤子……
姜重华:“……”爱妃你不是说我不行吗?
“干什么?”她看他两只手紧紧拽着裤子,皱了眉,“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给你施针?你还想不想好了?”
他苦苦哀求:“扎别的地方行吗?”
“扎哪?你说扎哪?”她突然伸手往他前胸戳了戳,戳的……贼准……
姜重华欲哭无泪,今晚他这清白还能保得住吗?
好在月般般还给他留了最后的尊严,针只扎到大腿根,没再提过分的要求。
姜重华松了口气,两眼一闭。
爱咋咋地吧!
“你腿部浮肿严重,不消肿的话,就算病治好了,这双腿也要废了。”月般般一边捻针一边给他解释,“你放心,干我们这一行的什么没见过,能够做到目不斜视的。”
姜重华:“……那你倒是看着针啊!你看我干什么?”
“哦,哦对,看针。好,我看针。”
姜重华不得不再提醒她:“你先擦擦口水。”
她抬手用袖子往嘴上抹了一把,抹了一嘴的红。
姜重华看不下去了,摸了块帕子往她嘴上擦。
她还没明白呢,然后就看到帕子上一片片红被擦了下来。
破口红掉色啊!
一针扎歪了。
月般般顿了顿,职业黑点上辈子没留下,这辈子才一上手就开始了?
“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,对你自己不好。”她不得不提醒姜重华,“你应该对你自己的颜值有一个正确的认知。”
姜重华失笑,“我都这样了,还能有什么认知。”
最后一针扎完,月般般收了酒精棉扔到榻边的小桶里,两只脚扑腾了一会儿,踹掉了鞋,爬上了榻。
姜重华后悔了:“我有认知了,你冷静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