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全对自家主子的长相十分有信心,“试问天底下除了锦妃娘娘,谁还能有咱们七殿下长得好?”
这话让宁初冬听了去,月般般觉得今日在这宴席上能找着个伴儿也挺不容易的,不想因为这个事儿打击宁初冬。
于是赶紧找补:“他对七殿下多少有点儿个人崇拜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谁成想宁初冬说:“他说的没错啊!这天底下的确是没有人比七殿下长得好看啊!可惜七殿下身子不好,总感觉活不长久,要不然我一定改到锦绣宫跳舞去。”
月般般:“……”6啊!
叶府内院儿人很多,宾客多,宾客带来的下人也多,再加上叶府本身的下人,就显得哪哪都是人。
月千舞一来,人群就更集中了些,许多人都往她身边扑了过去。
月般般跟宁初冬二人找了个角落,苟在一起嗑瓜子。
嗑了一会儿月般般就发现,不但没人愿意搭理自己,似乎也没有人愿意搭理宁初冬。
她好奇请教,“这是怎么回事呢?”
宁初冬为她解惑:“大年宫宴那会儿,那帮女的可能是喝多了,几番嘲笑我巴结怡妃娘娘。我一生气就把她们肚子里的花花肠子都给说了出来!”
月般般觉得这里有故事,“展开说说。”
宁初冬道:“比如说李家的大小姐也喜欢四殿下,但她自己不好意思说,她让她在宫中当侍卫的哥哥给怡妃娘娘递纸条儿。
再比如说张家的二小姐看上了叶贵妃膝下的八殿下,我说你那是看上八殿下么?你那是看上叶贵妃了!
反正就这些事儿吧!我一个一个的都给她们点出来了。
要丢脸也不能我自己丢,大家一起丢才是好姐妹。
后来我娘把我嘴堵上了,那些被我说中的人又哭又闹。
我心烦,直接掀了桌子。”
月般般听得一愣一愣的,半晌才道:“失敬失敬!”
敢在宫宴上掀桌子的,也是个人物啊!
“皇上没罚你?”她好奇。
“没罚啊!”宁初冬说,“那场宫宴闹腾到挺晚的,原本亥时一过就要结束,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煞笔非说要陪着皇上一起守岁,要过了子时再结束。
我瞅着皇上都困了,正好借着我掀了桌子这个引子,他当场宣布宫宴结束。
退场的时候还冲我笑笑。
反正我没挨说,就是回家挨了顿打。
我爹打人挺疼的。”
不远处,月千舞的茶言茶语又飘了过来,好像有人夸她琴棋书画学得都好,问她是不是天天在家练啊!平时学习是不是很用功很刻苦啊!
月千舞就说:“其实也没有啦,我一练琴手指就疼,总想偷懒少练一些。
每天在家里就是逛逛园子喂喂鱼,晚上早早的就睡了,绝不因为读书写字这些事熬夜。
先生总说我不够努力,我母亲也总让我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。
唉,怎么办呢,我就是不太喜欢学习。”
身边人好一阵羡慕,“你这样都能学得这么好啊!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吧!”
宁初冬“啧啧”,“真有这种天赋?”
月般般“呵呵”,“有个屁!只有在背地里往死里努力,才能在表面上看起来毫不费力。”
“那我们也努努力?”
月般般疯狂摇头,“你自己努力吧!我不努力了,我只想当个废柴。”
宁初冬:???
“你为什么不努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