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还是个孩子呢!如何去照顾另外一个孩子?”
月般般觉得他说的有道理,她当然也不赞成小小年纪就搞结婚生子这一套。
但无奈她这身体里藏着的其实是个成熟的灵魂。
一个成熟的灵魂面对姜重华这样的美色,不动心那纯扯蛋。
不过姜重华这人过于正经了些,月般般一遍遍劝说自己要冷静,不要整得像个女流氓。
这才忍住把他也拽进浴桶的冲动。
但这屏风确实太碍事了,这美色不能吃,看看总不犯法吧?
“搬走吧搬走吧!我就看看你我不干别的我保证。”她举着胳膊跟他发誓。
姜重华不信,“不能搬走,挺重的,我搬不动。”
“那就让德全进来搬。”
他立即不干了,“你正在沐浴!外人不可以进来。”
但他还是听了她的话,想去搬个椅子坐到屏风边上陪她说说话。
可是月般般不知道他转身的意思是想回去搬椅子,还以为他要走呢!
她一着急,又从浴桶里站了起来,还往前扑,想直接把这屏风给推倒算了。
结果一下没扑好,屏风是倒了,人也倒了。
月般般整个人飞出水面,随着屏风一起“砰”地一声摔到了地上。
屏风硌着她的腿了,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,不停地大喊:“啊!疼疼疼!疼死我了!啊!”
姜重华吓坏了,赶紧转回来扶她。
此时门外的德全和珍嬷嬷也听到了动静,以为屋里怎么了呢,德全二话不说就往里冲。
珍嬷嬷急得去拉他,“别去别去,人家夫妻二人甜甜蜜蜜的你去干什么?”
但是没拉住,德全已经冲进去了。
珍嬷嬷无奈,只能一边念叨着“太监果然啥也不懂”,一边也跟着进了屋。
然后就看到月般般光溜溜地趴在地上,七殿下正伸手去扶她。
两人一个低头一个抬头,对视的这一下,含情脉脉,看得德全脸都红了。
他一下转过身去,心情十分崩溃——“月般般你在干什么?你总这么整这还能过审吗?”
珍嬷嬷一边道歉一边把他给拽出去教育。
门终于关起来了,姜重华气得随手扯了件外衫盖在月般般身上,然后柔声细语地跟她说:“以后咱们把门从里头插上,谁也不让谁进来。”
月般般“呜呜”的,“摔死我了,太疼了。姜重华你快看看,我的腿是不是断了?”
姜重华也担心坏了,听她这么说,赶紧去查看她的腿。
看腿就得把人给翻过来,结果这么一翻,正面朝上……
姜重华:“……”
月般般:“……”
姜重华又把眼睛闭上了。
可是他还担心月般般,怕她真的摔到了哪,于是闭着眼睛同她说:“你试着动一动腿,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。如果能动,骨头就没事,如果不能动,咱们得赶紧请大夫。”
他一遍又一遍地跟她讲道理:“骨头伤了可不是小事,绝对不能含糊了。来,你试着往上挪挪,自己动。般般,听到我说的了没有?你自己动。”
月般般眼睛一眯,“我不敢动,你帮我。”
门外,珍嬷嬷正在劝说德全:“不要再管殿下和王妃的事了,人家是两口子,这都什么时辰了,你听着点儿动静就往里头闯,太没规矩了。”
与此同时,屋里,王爷和王妃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了他们的耳朵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