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用了力,两人紧贴着,好像有什么地方发生了细微的变化。
月般般动了动,他压着嗓子出言警告:“不要动了,般般,不要再动了。我自认是个正人君子,但绝对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。所以,不要再动了。”
次日,月般般又睡了个懒觉。
意外的是姜重华也没有起来。
人是醒了,但没愿意起,侧躺在榻上轻轻拥着睡得呼呼的小姑娘,只觉得日子十分满足。
但他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,昨天晚上谁被撩拨得火焰差点燎原,天亮居然就忘了。
可能是因为天冷,月般般这一夜都在往他怀里拱。
所以他其实并没有睡好,这会儿便不愿意起来。
后来睡到巳时半,姜重华实在躺不下去了,轻轻起身,正要下地。
小姑娘胳膊一下扔了过来,将他环住,还正好环在一个不该环的位置。
姜重华哭笑不得,“般般,要是醒了就起吧!都快用午膳了。”
月般般不干,“再睡一会儿。”胳膊又往里收了收。
姜重华心“扑通扑通”的,“你这孩子怎么一胆子坏水儿?放开我吧,求你了。”
月般般终于舍得睁开眼睛,一睁开眼就贼兮兮地笑,说:“姜重华,你脸都红了,就跟昨天晚上一样。不过你脸红的样子更好看了,你让我亲一下好不好?”
他俯身下去,主动送上门,虽然有点就义的意思,但还是说:“亲吧!就一下。”
但月般般怎么可能就亲一下!
她是抱着姜重华直接用啃的!
两只小手吊着人家的脖子,嘴唇贴上人家的嘴唇,玩儿命地啃。
姜重华:“……”
所以他这算是彻底被轻薄了吧?
虽然但是,好像被轻薄的感觉也不错。
他干脆放弃挣扎,细细品尝。
四唇相抵,从啃咬到细啄;
从她吊着他的脖子,到他翻回榻上,轻轻压覆在她身上。
这一个吻难舍难分,用了一夜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火,瞬间又被勾了起来。
月般般有点喘不过气了,她想躲,姜重华却追击上去,说什么也不肯放开。
她开始心慌。
先出手的人先怂了。
她开始闪躲。
先撩闲的人先害怕了。
好不容易从他的唇齿间挣开,她急喘着说:“姜,姜重华,你冷静。我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他沉默了半晌,做了几次深呼吸,这才压住火气,然后笑道:“知道怕了?”
“嗯嗯。”她认怂,“我错了。”
他却不依不饶,“记得刚成亲那会儿,爱妃你说本王不行?”
“不不不,我没有。”她死不承认,“你行,你特别行。姜重华,你行得不能再行了,你现在硌得我的小肚子可疼可疼了。”
姜重华:“……”
端着盆进来的德全:“……”
这特么是不可能过得了审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