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大夫人没懂,“要不然呢?”
叶二夫人却明白了,“肯定不能干带话啊!看病人不得表示表示吗?”
月般般道:“是这个意思。当然我不是跟二位要钱啊!反正这钱也不是给我的。
我的意思是,如果我干带个话,那可能过几天这事儿就忘了。
如果二位留下点什么,那将来小先生睹物思人,是不是就能多记一阵子?”
叶大夫人觉得她说得对:“我带了银票,就是为了给小先生压惊的。”
说完,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德全。
德全再转递给月般般。
月般般低头一瞅,一百两。
跟诊金一样。
她觉得这叶大夫人出手多多少少有些小气。
叶二夫人觉得给银子不好,那玩意花完了不是又忘了吗?
于是她从头上摘下来一次步摇,“我出来得急,没带银票,就把这只步摇留给小先生吧!”
月般般一瞅那步摇,嗯,应该是很值钱的东西,可能不只一百两。
她的笑容浓烈了些,“我一定替两位夫人转交。”
姜墨知看着这一幕都无语了。
他七哥的绿帽子是深绿还是浅绿他不知道,但他大舅舅和二舅舅的帽子肯定是变色了。
月般般上叶府一趟,到底还是努力了啊!
但他大舅母上勾也就算了,二舅母跟着凑什么热闹?
她见都没见过月般般扮演的那个小白脸,她够着够着给东西是几个意思?
两位夫人给了东西之后还不愿意走,又坐在这里唠了老半天。
月般般也乐意陪她们唠,一边唠还一边问:“先前请来的太医怎么说啊?”
叶大夫人就告诉她:“太医说老夫人中的毒其实折分来说都不是厉害的毒,甚至有些药还失去了药效。但偏偏有那么几种毒混在一起,就产生了不一样的效果。
而且这些毒搭配得又没有章法,越乱越出错,最后就错成了连太医们都解不了的毒。
所以多亏了那位小先生,要是没有他,怕是……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月般般点点头,“那还真是救命恩人啊!若是白小先生日后常在京中逗留,还望叶家能够多帮衬。”
“那是自然那是自然。”
话说到这里也再没什么可说的了,继续坐下去就显得尴尬了。
叶大夫人主动张罗回去。
但叶小夫人不想走,她跟两位嫂嫂说:“我还有些关于花果茶的事情想请教王妃,你们先回去吧!”
那两位夫人想了想,就说:“也行,那我们先走,留一辆车给你。”
月般般忽然道:“好,小夫人留下吧!我多与你说说。说来也是巧了,花果茶的手艺正是白小先生传授给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