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娘娘又图啥?”
月般般懂了。
呵呵,楚王府之所以保护她,可能是因为怕她万一出个什么事,再赖到楚王府头上。
叶贵妃之所以保护她,那可能是怕她死了,以后就没有花果茶喝了。
月般般失望而归,心情非常不好。
她对姜重华说:“这件事情就像扎在我心里的一根刺,想拔出来,又因为扎的位置过于刁钻,够不着。你说除了钓鱼执法,还有什么招儿可以把人给抓住?”
姜重华想了想,说:“其实也不一定非得要抓住,只要能大概确定目标,就可以了。”
“但问题就是目标确定不了。你是皇子,就算你从小病着,肯定也有人对你不放心,比如说叶贵妃。
可我是跟姜墨知一起遇的刺,那些人总的来说,更多的还是去攻击姜墨知,叶贵妃不可能动自己的儿子。所以她跟叶府,肯定是首先排除了。
但说心里话,楚王府并没有被排除,我至今保留对三皇子的怀疑。
除此之外,我总觉得还有一股或是几股势力隐藏在暗处,一直也没有被我们……不对!”
月般般想起来了,“还有一个人,顺妃!之前珍贾嬷嬷跟我说过,我们府上管库房的一个婆子,是顺妃身边的人。虽然没有摆在明面儿上说是顺妃的人,但是贾嬷嬷说她以前在顺妃宫里看到过。姜重华,你跟顺妃有仇吗?”
姜重华想了想,摇头,“不清楚。我一直病着,肯定没有主动招惹过。但就像你说的,我是皇子,即便病着,肯定也有人对我不放心。何况……”
他轻咳了两下,“何况我母妃以前是宠妃来着。”
月般般懂了,一句宠妃,足以说明锦妃以前有多招人恨。
因恨锦妃,连带上恨姜重华,太正常了。
“先查查顺妃吧!她在我们府上安插了眼线,手都伸到我眼巴前儿了,不查查也显得不太尊重她。”
她开口喊人:“谁在外面呢?”
门外传来珍嬷嬷的声音:“今晚老奴当值。”
“珍嬷嬷,进来。”她叫了嬷嬷进来,还扯了扯被子,把姜重华盖严实了些。
姜重华:“……”
珍嬷嬷是懂事的老嬷嬷,进了屋目不斜视,只看月般般,“王妃,有事吗?”
月般般点点头,“想着天亮之后帮我打听打听顺妃的事,不管从前的事还是现在的事,能打听到什么就打听什么。但是不要打草惊蛇,找可靠的人问。”
珍嬷嬷也不问原因,只说:“老奴在京城这么多年,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都有熟人,这事儿包在老奴身上。”
终于,小姑娘躺下了。
姜重华也躺了下来,给她盖了被子,轻声说:“睡吧!不管还有什么事,都明天再说。”
小姑娘歪头看他,眼睛眯了起来,“可是你对着我,我光看你了,都舍不得闭上眼睛,怎么睡?”
姜重华愣了一下,然后翻了个身,背对着她。
小姑娘还是不干,用手爪子一下一下挠他后背。
“姜重华,苦海无涯,回头是我呀!你回头看看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