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一起往柜子处围了过去,柜门被大打开,就看到一只步摇明晃晃地放在最上面的一件衣服上。
大宫女:“……”
其他人:“哇!顺妃娘娘真是贼!”
“你们胡说!”大宫女急了,“这东西不是我们放的,我们从来没有拿过这东西!一定是你们栽赃!月般般你栽赃我们!”
叶府的嬷嬷二话不说,“啪”地一个耳刮子扇了上去。
“我忍你很久了!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!再敢叫离王妃名讳一次,你看我不打死你!”
大宫女委屈地看向顺妃,却见顺妃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。
只是脸色比刚刚更难看了。
她看着月般般,眼睛微微眯了起来。
过了好半天才又说了一句:“离王妃好手段。”
月般般笑了,“也就比娘娘您强一点!现在说说吧,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?
是顺妃娘娘跟我的奶娘一起去死,还是娘娘愿意不追究那尊玉佛的事?”
大宫女又喊了一声:“娘娘别信她的!咱们没偷就是没偷!”
“你给本宫闭嘴!”顺妃咬着牙喝斥大宫女,然后才对月般般道,“也罢,玉佛的事是个误会,本宫错怪你们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月般般笑着说,“娘娘给个说法吧!那东西究竟是我奶娘偷的,还是你们故意放到我们屋里陷害奶娘的?”
顺妃不说话了,但是她却朝着大宫女那边看了过去。
白天给月般般领过路的宫女明显比较聪明,看到自家娘娘看过来,赶紧小声跟那大宫女说:“姑姑,眼下只有牺牲您了。”
大宫女没明白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不是我什么意思,而是娘娘的意思。总不能让娘娘承认吧?东西是你从那奶娘包袱里翻出来的,你出来顶一下,最多受点罚,总比让娘娘被离王妃下了面子强。”
大宫女咬咬牙,她也明白这个道理。
当奴才的,干的不就是这个活儿么!
这种时候不把包给顶了,一旦娘娘下不来台,等这事儿过去之后,自己的命也难保。
于是她往前跪爬两步,哭着说:“都是奴婢的错,不关我家娘娘的事。是奴婢白天被离王妃骂了一顿,心里不好受,于是偷了玉佛想要栽赃陷害。那玉佛是我悄悄放到奶娘包袱里的,不关我家娘娘的事!离王妃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吧!不要再为难我家娘娘了。”
月般般点点头,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大家都听到了吧!玉佛的事跟我们无关,是顺妃娘娘的宫女栽赃陷害。
那咱们再来说说我那只步摇的事!
步摇可不是我们自己放进去的,它就是被人偷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