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花一脸苦笑,“其实五殿下的生意做得一直都很好,那些殿下和娘娘们啊,巴不得他一直在外头做生意,顾不上京城。中宫的儿子无心帝位,她们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!”
陶皇后觉得真可笑,“皇帝是个什么好差事吗?她们可能脑子都有病。反正本宫没病,本宫脑子好着呢!本宫的儿子干什么都行,就是不可以继承皇位。这事儿必须深刻灌输到我枫儿的脑子里,一刻都不能忘。”
这天晚上正好是腊月十五,月般般照例到神医府去出诊。
经过了这一个多月的出诊,京里人已经很习惯白神医这个阴间作息了。
神医府外头依旧排了老长的队,人们依旧拿着一百两银子来找白神医。
但现在已经不再只是仆人来了,而是病人也会一起来。
可能他们觉得白天再请神医出诊一来太贵,二来神医总不在家,有个急病什么的等不了。
所以不如把病人直接带来,反正这三更半夜的,脸一遮,也看不出谁是谁。
月般般今晚就接待了一位难产的妇人。
但说起来也不是难产,而是早就过了月份却一直不生。
这妇人也不是官邸的夫人,而是城东一富户养在别院的外室。
这事儿是怎么知道的呢,全赖神医府的管家昆山立下了一个规矩。
就是所有来看诊的,一定要报上名号,哪家哪户,什么身份,都得说清楚。
病人来了就报病人的,病人没来可以先报个府邸。
神医府不能什么人都往里放,万一是个刺客呢!
有些官邸的人还能挣扎一下,觉得自己身份高贵,可以唬一唬人。
当然,昆山也不怕他们那些个。
但非官邸的就连挣扎的想法都没有,乖乖的报上名号。
所有能见到月般般面的,就算没被查到祖宗八代,至少姓什么叫什么住在哪和门牌号,月般般肯定是知道的了。
这怀孕的外室一进了屋就哭,说不管用什么法子,一定要留下这孩子。
就算自己没命了,也得把孩子给生下来。
说她跟她男人十分相爱,她就算是死了也要给男人留下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。
月般般特别不能理解,“你死了,留个孩子,然后让你的孩子跟别人叫娘?”
那外室说:“我不管他管谁叫娘,至少他管元郎叫爹。
我只要一想到自己能够舍命为他生下一个孩子,我就觉得我十分伟大。
元郎也一定是这样想的,他一定会十分疼爱我们的孩子的。”
月般般:“……”
传说中的自己感动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