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月府请来的大夫连夜忙活,总算止住了月千舞的血。
也是月宏才做得绝,为了放得快一些,他居然割了月千舞的腕脉。
月千舞在放血的过程中晕倒了,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过于气愤,反正就是晕了。
等她再醒来时,就看到自己手腕上缠着的白棉布,还听到屋里有丫鬟在问大夫:“这个伤口会留疤吗?我家大小姐身上可不能留疤啊!特别是手腕这种地方,知道的是被别人伤害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割腕自杀呢!这对名声的影响实在是太不好了。”
然后那大夫就说:“不好说,毕竟伤口太深了。我用了最好的伤药,要说还想要更好的,或许试试请宫里的太医,他们手里的药总比外面的好些。哦对,那位白神医也可以求助一下。”
说完还问了句,“怎么,难道不是割腕自杀吗?”
月千舞气得又晕了过去。
丫鬟跟大夫解释:“侯府自然是请得动太医的,但这事儿毕竟不好听,就不想被传扬出去,特别是不想被传到宫里。”她一边说一边给大夫递上沉甸甸的一块大银元,“也请您出了侯府的门后,就把这事儿给忘了,当着谁都不要提起。”
那大夫接了银子,连连点头,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,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。”
给月千舞看病的大夫走了,又过了一会儿,给夏南烟看病的大夫也走了。
临走也得了一大块银子,心满意足。
月景容先去看了夏南烟,这时夏南烟已经醒了。他才一进屋就听到夏南烟躺在榻上说:“这件事情怨不得宏才,要怨就怨侯爷。要不是他在背地里干出培养月般般的事情来,宏才也不至于信了还血这种荒谬的说法。男人果然是靠不住的,我嫁给他这么多年,为他生儿育女,到头来得到了什么?是他的背叛!”
月景容的脚步停住了,脸色愈发的难看。
身后跟着的小厮一声都不敢出,眼瞅着月景容站了一会儿转身就走,他赶紧也跟着走。
出门时有了动静,屋里人听见了。
丫鬟问了句:“是什么人?”然后快步走到门前,却只看到月景容走出院子的背影。
丫鬟吓坏了,赶紧回来告诉夏南烟,夏南烟气得当场杖责了那两个在门口守门的丫鬟。
打得皮开肉绽,几乎没了半条命。
那两个丫鬟也委屈,不停地说是侯爷不让出声的,可是谁会听呢?
月老夫人那边也听到了消息,但她比夏南烟坚强,她没有晕过去,只是不停地咒骂月般般。说这一切都是月般般给带来的,都是那个祸害坑苦了月家。
她甚至把月景容叫到了跟前,认真地问他:“就没有办法弄死那个丫头吗?”
月景容对这话上了心,心里也琢磨着似乎可以走这条路。
只要趁着月般般落单的时候,找个机会派几名杀手去刺杀,事情很容易就能办成了。
月般般是个小祸害,不除不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