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悦灵也叹气,“谁说不是呢!乱套得很。”
二人说着话已经到了宁初冬身边,宁初冬一看到月般般就直接扑她身上了,“般般啊!我叫人给欺负了!那唐飞燕她简直不是人!她抢不过你的就来抢我的,她不要脸。”
月般般安慰她:“她不要脸这事儿是肯定的,但说到底她也不算抢了你的,毕竟怡妃娘娘曾经也没有给过你什么承诺。这种就属于骑驴找马,先把扑上来的稳住,然后再慢慢找更好的。找到了,就放弃扑上来的,找不到,那扑上来的也能将就。”
“般般你说我是驴?”
“我说你是个大傻子!”
宁初冬的娘在边上跟了句:“我也觉得你是个大傻子。”
宁初冬不干了,“娘,你为什么不向着我说话?明明我才是受害人。而且这么多年了,您也没少跟怡妃娘娘套近乎,隔三差五就进宫陪她说话,付出了多少辛苦,您甘心吗?”
“我有什么不甘心的?”宁家大夫人说:“你当我愿意去跟她唠嗑?她骑驴找马,我难道不是吗?原本我也是想着如果你实在遇不着更合适的了,那四殿下就也能凑合凑合,所以才一直拽着怡妃那根线没放。你以为我真愿意跟她唠嗑呢?”
宁初冬哭得更大声了,“可是我真的喜欢四殿下啊!”
宁大夫人无语,不想跟她说话了,只对月般般说:“劳烦离王妃陪陪她,我是受不了了,让她哭的我脑瓜子嗡嗡的,太丢人了,我要走了。”
宁大夫人说走就走,离自己女儿远远的,头都没回一下。
月般般想说你看你娘烦你都烦成什么样了你可别哭了,但再看宁初冬是真的有点儿伤心,这话就没忍心往外说。
但兰悦灵打击了她:“你哭有什么用?一会儿唐飞燕来了也是看你笑话。咱们已经输了感情,总不能再输了脸面吧?爱情和脸总得要一样。你选选,要哪样?”
月般般也补了句:“你如果要爱情,我就掐死你。”
宁初冬叹气,“月般般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!合着不是你丢了爱情了。”
月般般给她讲道理:“那属于你的才叫爱情,不属于你的啥也不是。再说,怡妃待价而沽,她相中的是唐家的权势,这说明什么?”她将声音压低了些,“说明她心里是有些打算的,这种打算只能与唐家谋划,而不是宁家。你觉得这对你来说是一个损失,殊不知,对于宁家来说,可能是躲过了一场灾难。”
宁初冬愣了一会儿,倒也没有再继续纠结,只点了点头道:“我明白,听说怡妃选了唐飞燕的时候,我就全都明白了。之所以哭,其实也不是哭自己不能嫁给四殿下,而是哭这些年我为了能嫁给四殿下而做出的努力,哭我自己的青春年华。
毕竟不是谁都有毅力为了同一件事坚持很多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