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们不知道,所谓同学聚会早就过了,以前我比较喜欢这种聚会,但是现在我选择回避了。
走入社会的人,沾染了社会的浮躁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纯真了,同学聚会越来越像是炫耀会,显摆会了,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气氛了。
我想着过年这么多天,就待在家里陪着两老,跟他们说说话,帮他们干点活儿,尤其是除夕之前,帮老妈烧腊肉,洗腊肉,整点过年的气氛出来。
奈何老两口要折腾啊,我被逼无奈,只能选择逃离。
我进了县城,其实没有什么地方去,又不想打扰在县城里任何一位朋友或者同学,我就一个人找了一个茶楼坐。
坐得无聊,我跟高燕去了一个电话问她公司的情况,然后聊了一会儿天,我想着她一个人在深圳过年肯定很无聊,但是又不好怎么表示,便跟她讲,说过年之后给他带湖南的腊肉和酱板鸭过去。
她问我家里的情况如何,我说家里比想象的要难,主要是相亲的事儿,并且把那个恶心到吐的相亲经历给她分享。
高燕在电话那头捂着肚子笑,道:
“陈彬,我觉得你回去斯文了很多,按照你在深圳的尿性,就该抓一把钱直接撒她脸上,是不是应该是这个节奏?”
我说还是钱赚少了,如果真的发了大财,我可能还真用这招。
我把高燕逗得比较高兴了,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一些,结束了这个电话,我想着时间可能差不多了,我准备结账去外面随便逛逛好回家。
恰在这个时候,我收到了苏雪娇的信息,她问我在哪里,我说在县城,他让我去我们县最好的国际酒店。
我打了个车过去,找到她给我的房号,我敲门。
开门的正是苏雪娇,我问她:“什么情况啊?腊月二十八还在国际开房?”
苏雪娇一句话不说,直接把门关上,然后扑到了我身上吻我。
……
酣畅之后,我点了一支烟,苏雪娇偎在我怀里说话。
我感觉她的心情也糟糕,问她原因,敢情也是跟我一样的情况,天天被家里逼着相亲,她唯一和我不同的是,那些男得对她太上心,上心到见面就想跟她开房。
她也说了几个很刷新底线的相亲对象,比如某老师,某基层公务员,其实说句实话,在内地的这些老师和公务员,对我们这些南漂来说就如同生在象牙塔里面的人一般,我们生活和认知都不在同一个世界中。
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任何共同语言的。
而苏雪娇说得最有趣的一件事,还是她的父母也专门郑重跟她谈话,让她不要和我搞在一起。
他父母的理由很简单,那就是他们闺女现在既然挣了大钱,何必要跟我这么一个穷酸搞在一起?还说我父母傲气得很,我们要成家了,苏雪娇没日子过。
我听了之后觉得她父母说得一点没错,因为我不能用年轻人的思想要求老一辈人。
我的父母肯定站在我这一边,她的父母肯定站在她那一边,他们都是对的,错的只可能是我和苏雪娇。
我们谈了一会儿, 苏雪娇忽然道:
“陈彬,要不我们私奔!”
“私奔?不要搞得我们像是梁山伯和祝英台一样,没那么夸张好不好?再说了,你说私奔,我们奔到哪里去呢?”
苏雪娇说奔到贵州可不可以?
我说去贵州找郑小君吗?哪里是世外桃源?
“你去不去嘛!正月初一我们就出发!”
我摇头,道:“我去那边干什么?我初五就要赶到深圳上班呢……”
苏雪娇不再坚持了,她抱着我,道:
“那今晚我们就留在这里,明天再回去好不好?”
那一夜,我们去了房间的很多地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