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可能她的时间比我更多一些,我的时间真的宝贵,今天本来是正式上班的日子,我公司早会都没去,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这帮家伙搞成什么样子了呢!
所以,我戴上眼镜之后便问她:
“丁总,您请我吃饭应该是有什么事儿吧?您这么忙的人,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出来跟我吃饭,这事儿可能还不一定小,搞得我很忐忑,所以您还是直接说?”
丁姿笑了,她用嘴角土气吹了一下刘海,这个动作有点俏皮,我看到的则是惊艳。
我静静等着,喝着咖啡,丁姿道:
“有些事儿很难说,因为一解释会很复杂!反正我现在有个基本的情况,这个情况是我需要马从静帮我,特别需要。
你也知道我和她的这种微妙的关系,这么多年我都找她,但是她从来就不理会,这一次又比较紧急,所以我想找你,你能不能在从中帮我斡旋一下?”
“啊?”
我大吃一惊,道:
“丁总,我实话实讲啊,你如果真要找老马帮你,你来找我可能是病急乱投医,你当我跟老马是什么关系?她训我像训狗一样,我能帮你说服她?”
丁姿苦笑,道:
“你是马从静最器重的人,这是她亲口跟我讲的,而且她跟我讲,说找她帮忙也不是不行,她让我把你先搞定……”
“卧槽!”我忍不住直接爆粗口了,我似乎一下明白了马从静那种猥琐的动机和心思,这个女人好像有一种病态的心理,不正常。
我直接跟丁姿讲:
“丁总,你说到这里我跟你讲一件事,老马曾经说给我一个发财的机会……”
我给丁姿讲了马从静让我泡丁姿,然后被丁姿老爸否决,然后我得一笔钱和丁姿分道扬镳的这个安排。
丁姿也是听傻了, 然后笑,笑得还很厉害,笑得面红耳赤,笑得脸色阴沉,反正我从这个女人脸上看到了各种情绪交织。
我等到她不笑了,才跟她讲:
“所以丁总,你的这个想法不靠谱,因为马从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……”
我说到这里,突然心中一动,道:
“对了,丁总,马从静有几把刷子我知道,但是我觉得她也没有那么神吧?你丁总身边那么多能人异士,什么事儿干不了,非得要马从静帮忙?
丁总,我实话讲,你可能思维进入死胡同了,你把马从静想得太高,其实她哪里有那么厉害?她如果真厉害,还只是在博越华南区干个总监?”
丁姿皱了皱眉头,又是苦笑,过了很久,她道:
“我需要她帮助并不完全是因为要她的才华,我们这个家庭比较复杂,这些事情一言难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