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从静直接笑喷了,道:
“陈彬,你现在口味这么重了?冯丹的年龄都能生出你来了,你还觉得这是孤男寡女?找个理由都这么笨拙!”
我道:
“行了,老马,你不揭穿不行吗?是这样,冯丹我们私底下见过面,今天她又给我电话,我感觉可能不止她一个人,我找你给我壮胆,行不行?”
马从静道:
“那你可能要见丁显兵,这个人我没有必要陪你去!记住一点,丁家的人除了丁德芳之外,最要小心的就是丁显兵。
不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丁显兵的性格和丁显周不同,这个人怎么讲呢!你自己去体会吧,反正我也讲不了多少!”
马从静不去,我只能挂电话,我挂了电话没多久,钟松的电话又来了,他也约我吃饭,我一想这有意思了,精彩啊!
我再给马从静打电话,说:
“冯丹请吃饭不去,钟松请吃饭可不可以去?”
马从静哈哈大笑,道:
“陈彬, 你现在还混成了香饽饽了!你们尚高屁大一点的公司,竟然还让两个人都拉拢你,行,我陪你去见一见丁显周!”
钟松给我的感觉四平八稳,这不是贬义词,而是这个人能忍耐,能蓄势,是经过了很多年摔打历练的人才有的那种四平八稳,不是得过且过的那种。
当然,他的年龄偏大了,在互联网公司干应该不是最好的选择,从这一点也说明丁显周手上没有太多的人可以用,钟松是他能打的一张牌。
马从静现在开奔驰,张扬得很,跟她在一起,我的皇冠就不能开了,去了宴请的地方,我们一进门,就看到了钟松和丁显周。
丁显周一看到马从静,脸色就变得非常精彩了。
“丁显周?怎么了?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?我上一次就讲了,你要用陈彬可以,但是你得拿出东西来!
你畏畏缩缩搞了这么久,犹犹豫豫一直落不了实,有句话叫什么来着?秀才造反,三年不成,就这么一件事,便看出你就这么点出息!”
马从静把手提包往桌上一放,道:
“你觉得犹豫的事情,丁显兵人家想到前头了!尚高国际看来是危急关头了,是不是?”
丁显周脸色阴晴不定,过了好大一会儿,他道:
“陈彬,你担心的问题我可以给你承诺!如果尚高能够掌握在我们手里,那这个项目和集团就没有关系!
和集团没有关系,那就是我们的项目,我丁显周不是过河拆桥之人,而且我现在也没有那个能力和资格拆桥!
马从静知道我的情况,钱我不缺,调动几个亿的数字没有问题!但是在纵横内部,我吃的是一碗剩饭,这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!
现在尚高国际太小了,集团不会关注,但是这个行业潜力巨大,所以我想把这个东西搞在我们自己手中来玩儿!
你玩出了希望,我们想办法重组公司股份,必要的时候绕开纵横投资也无所谓!纵横投资现在也没有完全收归集团,我在其中还是能有点影响力的……”
马从静把手机往桌上一摔, 我一看好家伙,正宗山寨机,拿来可以砸核桃的那种,专销印度的货。
“丁显周,今天你这几句话还算个人话,没有拉稀摆台,那行!今天开始,陈彬我就交给你,你给我用好喽,如果陈彬来帮你,你都翻不了身,那就只怪你烂泥糊不上墙!”
马从静说完,冲着我道:
“陈彬,给冯丹拨电话,告诉她,她请你吃饭你不去了!”
我愣了一下!
马从静道:
“打嘛!”
我一下明白了,马从静用这个套路是想把我和丁显周给绑死,我不是名不正,言不顺嘛?我不是纵横的外人吗?
现在我跟丁显周一捆绑,那情况就变了嘛!
这种合作要付出代价,代价就是你不能指望脚踩两条船,左右都逢源。
我立马就拨了冯丹的电话,我说冯姐,对不起啊,吃饭的事情现在肯定不能安排……
冯丹问我为什么?
我迟疑不好怎么解释,马从静把电话拿过去:
“不吃饭就不吃饭,哪里需要回答那么多为什么,冯丹,你告诉丁显兵,用我的人他招呼都不打一个,他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?
你告诉他,几年之后,我直接用钱把他砸死在科技园!”
马从静直接就把电话挂了!
她看向丁显周道:
“丁显周!人是你来用,发挥是他自己发挥,我只有一个条件,他只对你负责!其他什么都没有!”
丁显周道:
“好,马从静,痛快!今天我们喝酒!”
马从静冲着摆摆手道:
“陈彬,你跟他们喝酒吧,我就不陪了!这么一点屁事儿,耽误我数钱,烦死了!”
马从静撂下我,风风火火就走了,好像真要急着回去数钱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