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钟松在产品上耍花枪,也是很头疼的,运营这一块更不用讲了,现在几乎是不让陈从海沾边了。
陈从海宁愿其他小城市地方平台搞不起来,他也不妥协,就是怕钟松继续在产品上给他穿小鞋。
所以我要求一提,钟松就蛮紧张!
我说:
“董事长,不仅是如此,我现在觉得我们的运营也是扯淡!我打个比方,我们中山公司的运营,那就必须要在中山!
你在深圳这里待着算什么事儿,是不是这个道理?所以说,我们要突破,那就先要定点爆破!
你给我戴紧箍咒,不给政策,我怎么突破?”
我感觉钟松略微有点意动。
我立刻道:
“董事长,你想要马儿跑,你就要舍得料啊!是吧?”
钟松问我:
“你想怎么搞?”
我道:“还能怎么搞?我当初也是公司的高管,华南这边我手底下也是有人的!现在这些人他们还在各地方公司的岗位上!
你给我政策,我给他们利益,我们动不了陈从海的江山,我们先给他搞一点定点爆破,拿下他几个分公司这可以的嘛!
一个地方我们定点爆破成功了,我们让分公司总监和经理之间的收入差距迅速拉大!这年头出来打工都是赚钱的。
你以为真有那么多人对陈从海忠心耿耿吗?董事长,我这么一讲,您就应该明白了吧?”
钟松道:
“陈彬,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等着我了?等着这一天开口要东西了?”
我说董事长,您说什么呢?我怎么等着这一天了?我以为的是董事长早就给我安排好了,我是等您的号令而已!
钟松道:
“这样吧,你找冯总说一下,我这边批了,你要的条件我都答应了!”
我道:
“董事长,黄口白牙可不行啊!你要给我授权,给授权书!”
“陈彬,你我连这种基本信任都没有吗?”
我哈哈一笑,道:
“董事长,这不是你我之间的问题,你我之间情谊似兄弟!关键是我要拿这个授权书去忽悠下面的兄弟啊!
你在陈从海的铁幕之下要搞定点爆破,相当于是在他眼睛里插钉子,你觉得这很简单?我没有一点拿得出手的东西,搞不好啊!”
钟松显然是个老狐狸,他不想留口实和把柄,但是我研究了这么多天的纵横集团的套路,我能被他一句话同意忽悠吗?
你点头了,那就必须给我搞个授权出来,没有这玩儿,你当我们聊天是打哈哈扯淡吗?
钟松最终妥协了,他没有办法不妥协,我拿到了授权文件,上面有钟松的签字。
然后我去找冯业勇,也不说什么汇报,只让他给我几个分公司的后台,地方平台的后台是运营掌控的。
尚高国际的架子搭起来了,像尚高深圳这些运作的就很好了,但是同样是珠三角,比如中山,江门这些地方,目前运作得就差强人意。
原因当然是陈从海和钟松两人之间互相掣肘嘛,两人斗法凶得很,小地方的平台运营完全就顾不上,或者说在他们之间没有分出一个高下来的情况下,基本就不太可能去全国一盘棋的如臂使指。
从冯业勇办公室回来,我躺在椅子上琢磨,我想陈从海和钟松这个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!
陈从海不能不争啊,如果陈从海放手了,人都抓不住了,运营这一块和产品这一块被钟松拿捏得死死的,那他在公司还有存在的价值吗?
这显然和他的初衷是相违背的嘛!社会这么现实,创始人把猫上树的本事都交出去了,资本还要你干什么?
资本最无情,永远最逐利,资本看重的唯一的东西就是价值,陈从海能够抓住全国一百多家公司的人,这就是他最大的价值,他不可能放弃,哪怕是鱼死网破。
鱼死网破是钟松不能承受的,他是董事长,在纵横的体系中他必须要对整个尚高国际的年度报表负责的。
所以说钟松真把陈从海逼疯了,陈从海可以分分钟的让钟松这个董事长干不下去,你说这事儿紧急不紧急?
所以说,哪怕是董事长钟松,他也是资本棋盘上的一颗子而已,如果局面破不了,他这个弃子也要被弃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