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衡出事儿有杜家,有杜科这些人帮,随便一开口都能给到五千万,我找谁去帮忙去?
我忽然感到有紧迫感了,现在我必须要搞钱了,怎么才能搞到一笔钱?
我想来想去,还是要从黄海山那边搞钱,一定要让黄海山投资,通过南景公司投资最好,那样我能搞到一笔管理费。
要来快钱,几乎就只有这一条路子,但是这个路子真的太难了。
我把烟掐灭了,很诚恳的跟杜科讲了我的难处,我明确讲和杜衡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要好到那种程度。
“杜哥,我首先不确定您讲这些的真假,就算是真的!但是从目前杜衡的状态来看,我一点也看不出来!
我相信他也是有分寸的,如果我去主动把他的底掀开了,那反而可能给他带来灾难性的后果,这个风险我承受不住啊!”
杜科让我私底下和杜衡沟通,我摇摇头,表示这事儿肯定干不了,私底下也不好谈啊。
交浅言深是大忌,我和杜衡虽然是同学,但是从来没有过商业的合作,一起玩的时候也就是那么几次,我怎么可能能干这事儿?
杜科道:
“陈彬,你还真是个君子啊!看来今天我没有办法说服你!但是有一点我跟你讲,如果你有想法,想找老黄融资,这一块我可能能够帮到你一点!
金融危机,我们这些人日子难熬,跟过冬一样,老黄人家老当益壮,就是利用这种金融危机的机会,大肆收购,布局产业呢!
人家手中不差钱,买的都是便宜的资产!像这个年代,就是他收割的日子!”
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有点不敢和杜科对视,因为我觉得这家伙太厉害了,他怎么判断我也想找老黄呢?
就因为今年金融危机,大家日子不好过,他就判断我的日子也不好过?
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,很可能是我上一次去广州找老黄,他知道了那个情况。
通过那个情况他判断出我要找老黄投资,那作为当事人的老黄,他会不会也对我的心思洞若观火?
一念及此,我心里就有些不安,这种不安让我觉得羞愧,我干了这么多年的业务,经常说脸皮修炼到厚似城墙了,现在我竟然会羞愧?
我和杜科又喝第二瓶酒,这一次我们讲话都不多,都是默默的喝酒,我仔细想了想杜科的意图。
想来想去,归纳起来其实就只有一点,杜科可以帮杜衡,前提是杜衡先要找他低头!
他希望我把这个讯息传递给杜衡,这尼玛是什么鬼事啊,我搞得不好把两兄弟都得罪了。
杜家的两兄弟,都是俊杰,但是就算再厉害的人,也要分个高低,俗话说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杜家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只能是一个人嘛,还能有几个领军人物?
我想到这里,心情就更复杂,我跟杜科讲,说杜哥这事儿暂时定不了,还是静观其变!我这么讲您不会怪我吧?
“不,不,陈彬,咱们是铁兄弟,我们今天就是随便聊聊,怎么会怪你呢?你这个回答好,根据形势来看,需要就提一下,如果杜衡真的不需要,那最好嘛!
我真心希望这一次金融危机,我们每个人都平平安安,都安然度过危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