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总,你不要这样嘛,你这么搞让我们很难做!”
我一听他这话是有点软的意思了,那更坚定了我的判断,雷鹏程搞的这一套就是看着唬人,其实就是银样镴枪头,有什么可怕的嘛。
我立刻道:
“钟总,你这么讲是让我为难!你们该查什么我积极配合你们,但是我不可能把工作停了不管吧?
我海洋地产网可是有一千多张嘴要吃饭的,我们是自负盈亏,集团也没有给我支援一分!你现在集团要搞调查审查,我积极配合还不行,非得要让我们一千多人都不干活儿了,就专门只和集团内控合规搞调查?
如果你真这么坚持也可以,你先给我批我一千多人三个月不上班的经费,要不然公司搞垮了,这个责任谁来承担?”
钟益被我怼得无言以对,有些恼火的道:
“陈总, 您怎么这么讲呢?我们没有说要停工作,我们是让您来深圳,而不是在上海!”
我语气放缓,立马换了一个姿态,道:
“钟总,您是为了工作方便我知道,也理解!这样吧,您如果真的觉得特别为难,您给雷总汇报,您让雷总和我打电话,我跟他亲自沟通!
我就搞不明白了,我都表态了会积极配合,你们要找我谈话,就打个飞的跑一趟嘛!要不这样,钟总,你如果要来上海,我给你报销车旅费,不用集团出钱,我掏个人腰包,可不可以?”
钟益被我折腾没脾气,我反正软硬不吃,这种角力就是你打你的,我打我的。
伟人说过,你打你的原子弹,我打我的手榴弹,我想雷鹏程估计也很懵逼,没想到我会这么搞。
的确我陈彬对纵横集团知道得很少,手里没有什么牌可以打,但是那又如何呢?我可以打麻雀战啊,现在皮球就踢到雷鹏程那边去了,我就考验雷鹏程敢不敢翻脸,我判断他不能翻脸。
因为雷鹏程不管怎么审查调查尚高国际,他不能说专门针对我嘛!他恨我牙痒痒也不能把私仇凌驾于公事之上,集团有集团的战略和目的,我就不相信丁德芳导演这么一场大戏,他的目的就是要折腾我,那没有道理的嘛!
挂了钟益的电话之后,我内心越来越安定了,我人在上海要挑重要的工作干,现在我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约郑乾搞棋类活动。
这个活动之前中断了一段时间,现在我觉得要重新恢复,这就是见山不是山之后,现在要回归到见山还是山,搞这个棋类活动不止是和郑乾公关的问题,而是我要拥抱整个上海的文艺界。
而恰好,郑乾也需要拥抱文艺界,所以我们的利益在这里有契合,我去郑乾工作室跟他讲:
“郑哥,何教授都给我打了几次电话了!说我们怎么现在都不玩了,搞得我十分过意不去!我说很忙能推辞,但是郑哥您是我们的大哥,您如果说忙得下棋的时间都没有了,我们文艺界有些人可能会讲怪话!
现在有些人听风就是雨,所以我们就算是真忙,气势也不能输,该支棱的必须支棱起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