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在孙邦喜的袖珍小花园里面拨通了A4纸上的号码,第一通电话打过去没人接听,我立刻拨第二次,盲音响了四五声,我便听到电话那头丁德芳熟悉的声音。
“喂?哪一位?”
我道:
“董事长,我是陈彬!听说您在上海出差,恰好我也在上海帮丁姿忙活艺术酒店开业的事情!机会凑巧了,我和丁姿想尽一下地主之谊,请您吃个饭?顺便请您来艺术酒店指导一下工作?”
“陈彬?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电话号码的?”
我一笑,道:
“董事长,下个月米国总统访华,第一站竟然是上海,董事长您约不约他喝咖啡?如果您想约,到时候我想办法帮您约一下?”
电话那头丁德芳沉默了四五秒钟没有说话,随即哈哈大笑:
“陈彬,你行!年轻气盛,够狂!”
然后丁德芳问酒店在什么位置,我把位置告诉他,而且说给他发短信,丁德芳道:
“行了,我知道了!你安排一下,晚上我就住你们这个酒店!”
丁德芳出行,排场不会太小,丁姿在酒店腾出了十多间房才把人给安置好,尴尬的地方在于丁姿的艺术酒店并没有五星的标准,针对的目标群体主要是那些城市的文艺青年。
酒店倡导个性化,文艺范儿,装逼的地方很多,唯独商务特性不具备。
还有一点,就是餐饮这一块实在是太次了,艺术酒店根本就不是以餐饮取胜的,所以丁德芳的餐饮接待搞不了。
我看丁姿忧心忡忡的样子,便忍不住笑道:
“女儿为老爸要来家里犯难,因为家里太穷了,这不就活脱脱一个嫁入寒门的豪门的富家女的写照吗?”
丁姿的脸通红,嗔怒道:
“让你想办法呢,你就只知道贫嘴!”
我摊摊手,道:
“有什么办法想?毫无办法,回头给冯姨讲,就说我们只管住不管吃!你老爸的吃我们伺候不了的,他在深圳吃的蔬菜都是自己种的,我们在上海还搞不到特供菜,没有那个能力!
回头他们自己安排……关键是我让他来指导我们公司,没有说安排他吃住我们这里啊……”
丁姿冲着我翻白眼,一副嫌弃我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。
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