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你一去米国,我在上海待的日子就无趣得很!尤其是下棋这一块,主心骨没了,大家都成了无头的苍蝇,好几次何教授说要聚一聚,结果都没有搞定,所以你回来,我们都非常高兴……”
郑乾这么讲就是高级客套了,搞得好像我很重要似的,我当然也要表态,便道:
“郑哥,我在米国生活的感觉就像是蹲监狱!我听说《北风》剧组搞成了,心里像猫爪似的痒痒,我想不管多困难,我一定要回来,一定要来剧组看一看郑哥的风采!
所以从旧金山回上海之后,我休整都免了,第一时间就来横店探班来了!今天晚上我们一定要好好喝一杯,一定要交交心,反正我和杜衡讲了,我们要尽最大的努力确保《北风》这一部电影获得巨大成功!”
我这么一讲,旁人听起来好像我从米国回来就是为了《北风》这部剧而来,实际上我在米国每天的工作和影视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。
见了郑乾, 我又去挨个见其他的演员,包括杨冰,刘腾等等,然后晚上我请客,安排了极其丰盛的晚宴。
就从上海到横店,这两个地方一走,我就深刻的体会到了国内的好了,一想到我这一次回来只是出差,最多十天半个月又要飞美国,我就觉得有一种精神压力。
本来这一次回国,我觉得有几件事很棘手,尤其是关于李致远融资的事情,李致远之前拿到了DG的投资之后,现在进入C轮融资遇到了困难,DG那边对他信心不足,他需要重新寻找投资人。
我在米国给他许了空头承诺,拍胸脯说回国一定帮他想办法,而实际上,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。
但是现在我觉得这都不算事儿,我还要继续留在米国才是大事儿。
从上海飞深圳,去机场接我的人是董武国,晚上我和他还有蒋丽一起吃饭,聊到他的培训学校,他兴趣很浓, 说现在他的学校差不多有八百多学生,反正一年下来挣个百来万应该差不多。
我大吃一惊,问他为什么发展这么快,董武国就说之前他一根筋,脑子里只想着搞象棋培训,所以学校发展就比较慢。
但是后来他通过了解之后,发现在棋类培训市场,围棋的市场要大很多,所以他就调整了思路,重新引入合作伙伴,把围棋培训这一块抓了起来,学校的规模和收益立马就不一样了。
虽然董武国没有讲这背后的详细操盘过程,但是我也能明白,整个事情背后蒋丽应该是发挥了大作用的。
从董武国和蒋丽之间的谈吐来看,他们合作得不错,蒋丽自己单独跟我讲,说现在董武国的事业上了正轨,未来肯定是越来越好。
我本来还想问蒋丽她和董武国两人的个人问题是不是有解决的契机,但是想了想我没有开口。
其实在深圳这样的城市,把生存问题解决,在事业上面有了成绩之后,人生其他的问题都不存在有太大的难度了。
无论是蒋丽还是董武国,他们都趟过了最艰难的一关了,尤其是董武国,现在可以说是涅盘重生,他经历了这么多,对人生的理解早就成熟了,他的个人问题又何需我去过问和担心呢?
我们三个人喝了两瓶酒,喝得有点高,但是特别的尽兴,喝了酒之后,我没让他们送我,我一个人徒步去华侨城的家。
深圳的夜色还是那么迷人,我走在深圳的大街上,第一次感觉亲切,相比旧金山,这里真的是我的家,这里的一切都是无可挑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