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回湖南我耗了漫长的三个月的时间,我完成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件事,我和丁姿秘密结婚了。
结婚的前一天马从静过来了,她跟我讲,这事儿保密得很好,她希望我把这事儿办了,回去能满血复活。
我道:
“老马,你放心,我现在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!我以前想的和现在想的完全不一样,我之前觉得难以逾越的所谓鸿沟,现在真的不算个事儿了……”
马从静一笑,道:
“对啊!就好比结婚这事儿,你如果老是要丁德芳同意,要丁氏家族内部大家都点头然后再筹办婚礼。
在那种情况下你还要考虑自己和丁姿出身的差别,要斟酌婚礼举办的形式,避免让双方父母出现尴尬云云……
你肯定还考虑过这件事在深圳影响太大,回头是不是要换个地方,或者说旅行结婚应不应该考虑!
总之一句话,这件事纷繁复杂,好像完全就解决不了,但是你现在解决了,说明了什么呢?”
我道:
“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一个固定解决问题的模式,没有什么是‘必须’做的,没有什么是‘一定’要做的,关键是我们有没有共同的契合点,只要我们有这个点,其他的都是浮云……”
……
深圳还是那么繁华,这里的天空还是这么蔚蓝。
三个月的离开对我来说是一次涅盘式的蜕变,过去的三个月,我每天都沉浸在故乡的山水之间,都沉浸在我亲人和爱人的互动交流之中,好像这就是普通平凡的生活。
但是这种平凡生活给我的滋养太深刻,让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淀,让我的灵魂跟上了肉体前行的脚步,更重要的还是我懂得了怎么和自己和解。
纵横投资现在遇到的困难还是存在,好像我手中还是拿不出筹码和别人谈融资,我们在集团里面还是被冷落和边缘化的公司。
但是这算什么事儿?当初我和苏雪娇炒房,面临极限的资金匮乏,那是多么绝望的情形?
最后是杜衡拽着我去找老黄,还不是拿到了一千万的资金?
当年的一千万比现在一个亿更难,因为那个时候我很穷,所以有什么困难嘛,我这一辈子能把丁姿娶了,我不认为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更难。
现在纵横投资缺钱,那我就要找钱融资,通过正常谈生意的方式融资难度大,那就转变思维换方式。
我果断召开纵横投资的高层会议,在会上抛出了我的融资思路,我提出三点,找银行贷款融资一部分,找个人信贷融资一部分,最后通过生意利益置换一部分。
反正我这个三点思路提出来,别人不一定会赞同,我也不在意,因为纵横投资融资的问题,我也不指望别人,这些事情都需要我自己搞定的。
开会的当天晚上,我约覃建波喝酒,酒过三巡我就跟他讲:
“覃总,事实证明地球离了谁都能转!我一休三个月,一切都还是原样子,尤其是你覃总,我瞧着比以前还更年轻了……”
覃建波摇摇头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