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覃建波:
“覃总,你给我讲实话,这口气我们是不是一定要这么咽下去了!咱们都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,这个汪平背后究竟是什么人?
我想内控合规部也不是雷鹏程一个人的部门,汪平搞的这一出恶心到我了……”
覃建波拍了拍我的肩膀,道:
“有得必有失,不要想太多,踏踏实实的我们把自己的事情干好,有了实力以后别人也就要掂量了……”
我和覃建波喝了一顿酒,我喝得有点多……醉了!
我回到华侨城,越想心里也不服,越想越不爽。
这是别人给我嘴里塞了一坨屎呢,硬要逼我咽下去?这尼玛的实在是太恶心了!
我冲了一个澡,脑子里越来越清醒,我给马从静打电话,直接跟他讲这恶心事儿。
马从静道:
“你人在哪里?”
我说在华侨城,半个小时,马从静就过来了,我们在华侨城找了一家烧烤店,马从静道:
“你把刚才的事儿再讲一讲?”
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下,马从静道:
“你怎么看这事儿?”
我道:“覃建波的意思是把这口气忍了算了,他用‘拖’字诀……”
马从静直接打断我的话,道:
“我问的是你的意思!”
“额……”
我给自己点了一根烟,深深的吸了一口,马从静一拍桌子道:
“秀才造反,三年不成,你给我打电话,问到关键点了你又不敢表态,搞什么名堂?”
我道:
“我觉得这事儿不能忍!我退一步,别人进三步,这退到什么时候是个头?再说了,不管以什么理由来说这事儿要忍,那也后患无穷!
如果人都只是按照理性做事,这个世界就不会有现在的精彩,那穷人永远是穷人,不可能翻身……”
马从静道:
“说得好!那你想好怎么反击没?”
我一笑,道:
“我给你打电话,就是找你想办法啊!你V3手机狂卖五百万台!啧,啧,现在柚子科技炙手可热,有可能要进市产业龙头企业的笼子了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