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你家,穷地裤衩子都快穿活裆的了。
乡村的骡子硬装御前的马,没啥本事,硬装大拿,还丢五百?
人家吃的是饭菜,你吃的是喇叭,啥你都敢搁那叭叭。
你说哪个知青,能占着你家便宜?
你还没有安全感了,你可别在这讹人了。
没啥事儿,给你太爷上坟去吧,你这么没有安全感,你老祖宗,别让人给偷了。
别把你家那棺材板子,被谁拿去排船?”
李婆子在小梦娇面前吃过亏,见这小丫头出头,正好一肚子气,没地方撒。
双手掐腰,骂道:“你个死妮子,你想干啥?哪都有你?你管得着吗?”
云梦娇有样学样,双手叉腰,回道:“本来是不管我的事儿。
你心情不顺,门关上,你在屋里自己骂自己,谁也管不着。
你还丢钱了?全村人,谁说丢钱,大家伙都信,唯独你家,没人信。
一天到晚不干活,全村,就你家欠生产队的工分。
厂子招工人,李达年轻力壮,打媳妇一个顶俩,去厂子上班就不能干活。
你家有钱丢吗?有钱也不是正道来的。还辱骂下乡支持农村建设的知识青年。
你可真是啥话都敢说呀?
李达见老妈又被这小丫头一顿数落,大步上前喝道:“你再哔哔一个我听听,你看我扇你不?”
云梦娇佯装害怕的揉了揉脑袋,说道:“说的好吓人呢!我好怕怕呀!
你可真敢吹,吹牛要是犯法,你都够判无期了。
你吸进去的不是空气吧?那都是勇气,呼出的却都是叹息。
日子过的是东风吹战鼓擂,一天到晚轮大锤。
眼睛气的要爆炸,肚子气的挺老大。
人家是三生三世十里桃花,你那是三生三世十里牛蛙。
不知道哪发大水,冲出这么多傻蛤蟆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李达被小梦娇又怼词穷了,伸着手指,指了半天,一句话也没说出来。
云梦娇:“你个屁?记住喽!亏妻百财不入,亏心天理难容。
色字头上一把刀,先伤钱包后伤腰,自古豪杰英雄汉,石榴裙下命难逃。”
徐雪梅在屋内用力咳了几声,提醒李家母子闭嘴。
可李婆子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,那么大岁数的人了,非要和个小孩子争出个高低来。
“你咒谁呢?谁头上有把刀?咋还改用刀了?
你不是会打雷吗?大冬天你打个雷,劈死我吧?
反正钱丢了,我也不想活了……”
云梦娇冷哼一声,说道:“就你这个祸害,迟早得遭雷劈。
你那人皮都是租来地,指不定是个什么披毛带甲的大牲口。
否则能指使儿子,把儿媳妇打流产?半年过去了,儿媳妇都还不能出门。”
徐雪梅终于憋不住,把门推开个缝,喊道:“妈,别说了,回来吧!”
云梦娇:……卧槽,换人了?这脸?下巴还在起皮?这是人皮面具还没做完吧?
但这声音怎么这么像?什么时候换的人?
蛇妹鼠弟怎么都没给她传递消息?
当她与李达家周围埋伏的蛇妹鼠弟交流,竟然没有一个回复她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