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护我自己的男人啊!她凭什么用这个语气和你说话。”
刘桂荣捂住脸,不可思议的看向丈夫,问道:“刘振海,他在说什么?
你是她男人?那我是什么?”
黄毛女人嚣张的说道:“你当然就是个黄脸婆。”
刘桂荣呼的扑了上去,边撕打边骂:“你个不要脸的女人,你个第三者,你破坏我的家庭……”
黄头发女人也不甘示弱,边回击,边说道:“你就是个黄脸婆,谁是第三者?
爱情不分先来后到,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,哪个男人看了都得找我……”
云梦娇倏的睁开眼睛,从溪水里站起身:“不是,这不是做梦……”
原来是在村里乱串的小鼠弟,觉得有好戏看,传给娇娇姐的画面。
云梦娇迅速出了空间,一家人早听到吵闹声出门看热闹去了。
当云梦娇来到现场,刘振海家门口早就围满了人。
云梦娇:……看来她又要大显身手了。
看到云梦娇双手环胸,大步走上前,所有村民都自动让出一条路,准备看好戏。
两个扭打的女人,感觉到四周突然变得安静,停止了手里的动作。
黄毛女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姑娘,想到大洼村有个云梦娇。
看看村民的反应,怀疑可能就是眼前的小姑娘。
在不清楚对方身份的情况下,女人便不敢再放肆。
云梦娇看着黄毛女,表情夸张的说道:“哎呀我滴妈呀,我真寻思,哪个瞎眼睛狗,能看上你这个缺角的屎呢?
你还挺自恋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倾国倾城的杨玉环,掌上起舞的赵飞燕呐!
其实你就是个牛头马面,看到你,都想给你送两个花圈。
说我姨就是个黄脸婆,嗯,也是,华夏儿女,黄色皮肤就对了。
你可到好,满脸雀黑,好像可乐老抽兑咖啡。
像我四舅姥家的蜂窝煤,我二舅奶家的锅底灰。
还好像是梁山上的黑李逵,三国里的猛张飞。
自己还总装那无人区的黑玫瑰。
小个不高,还染个黄毛,小脖一缩缩,跟个毛蛋似的,那个老爷们能相中你?”
然后看向刘振海,问道:“刘伯伯,没看出来呀!
这革委会主任的官,挺邪性啊!干这活,灵魂都得扭曲那?
你还真不挑食,这你都能下得去嘴?
最近你在县城干的几桩“漂亮”事,我还没来得及向你请教呢!
你这又整一出桃色事件?咋滴,好日子过够了?
都说牛郎配织女,破磨配瘸驴,人家是佳偶天成,你俩是黑猪成精呗?”
又看向黄毛女,吐了口唾沫,学着那女人的语调,说道:“还振振有词的,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。
你就是洋洋得意乐此不疲,拿着鸡毛当令箭,扯着虎皮当大旗。
你口中的黄脸婆,也曾经是被深深爱过的人,只不过是时光让爱褪了颜色。
她的爱能褪色,你的爱一样会掉色,有风也别使劲帆,以防风水轮流转。
偷吃人家的果子,你本来就是个贼。
吃干抹净你轻点嘎巴嘴,别让人家正主抓住,都算你走运了。
你可倒好,到人家正主跟前,耀武耀威。
你这可真是把屁股当脸使,脸可真够大的了。
你听好了,昭昭白日朗朗乾坤,公道自在人心。
别管你是先来的后到的,在我面前,论文论武你都不是个。滚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