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大人,我们只是吓唬吓唬他们,并不是真的放火!”
“大人,昨天他们将火石和桐油带到这里来,被我们抓住了,火石和油桶还在这里,如果不是用来放火的,怎么会有这么多?”
“铁证如山,你还不承认!打二十大棍再说!”知县见着这一幕,信心大增,从怀里掏出一根木棍,扔在地上,木棍捡了起来,示意手下开始比试。
大厅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,围观的百姓们都兴奋地看着这一幕。
镇上有田家的人认识田贵义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他们很清楚田贵义和田贵礼这两个家伙这段时间在做什么。
他们做事是不是有些粗心了?所以他急匆匆的出了城,将这件事告诉了田福贤,田福贤一听,顿时急了,如果真的被查出来了,那他可就惨了。
“那个田贵礼呢?还不快将他拿下,送交衙门?”出了这种大事,谁也不能不担责,“你就跟他说,这件事情,他一个人承担,他一家人还能保住性命,如果他敢乱说话,他一家人就给他陪葬!”
田贵礼是罪魁祸首,怎么都躲不过这一劫,到时只要自己拿点钱去知县那里,或许就可以躲过这一劫。
田福贤是这么想的,可知县更是心狠手辣,给钱是好事,可要知道,这钱可不是白给的。
本来他是不想得罪这种大家族的,但偏偏对方如此鲁莽。我差点丢了官职,还不是为了赚点银子,平复一下心情?
经过审讯,田贵礼被抓了出来,田贵礼被抓了出来,田福贤也被抓了出来,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田福贤就是幕后黑手,但现在赵家的人被抓,赵家的师傅子肯定要负全责。
最终的结果是,田贵礼被处死,庞二狗和田贵义被发配到西域,田福贤被判处失职,被处以双倍的刑罚,并被处以三年的监禁。
虽说还活着,可等他进了那间屋子,田家的气势就会一落千丈,白鹿原上,谁还敢和李明浩抢棉花。
收获了棉花,厂房也建好了,工人们都训练好了,机器也都安装好了。
开工的那一天,刘古愚,周梅村,于伯循都来了,他们都想见证这一盛大的开工仪式。
鞭炮声过后,李明浩,周梅村,刘古愚三人将盖在红绸布上的牌匾揭了下来,当刘古愚看到牌匾上“宝福机纺机”四个大字时,感动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李明浩知道,刘古愚一直以没有成立保富机器纺织局为最大的遗憾,现在用自己的工厂来做这件事,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心愿。
虽然有李明浩这个穿越过来的人坐镇,但因为陕西缺少新建筑的人才,项目一开始就遇到了很多问题,要么是工人们的工作做得不好,要么是管理上的失误,好在李明浩从来没有指望一夜之间就能完成,他一直保持着冷静的态度。
周梅村和于伯循他们都清楚,想要开出一家新厂,是多么的不容易,况且厂里的资金还是很充裕的,他们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