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付淼淼香喷喷软乎乎的身体扶正,秦淮拿过旁边的酒杯,在她好奇的目光下,将里面如红酒倒在她锁骨的凹陷处,
冰凉的感觉透过皮肤,让付淼淼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,几滴红酒顽皮的从锁骨中跑了出来,顺着肌肤一路向下直到滑向暗处藏了起来,
秦淮眼神暧昧的看着付淼淼,
“葡萄美酒夜光杯,虽然没有夜光杯,可我也想试试换个‘杯子’,味道和口感会不会有些不同,”
付淼淼努力的控制着身躯尽量保持平稳,不想让红酒撒的到处都是,看着眼里有些兴奋之色的秦淮,轻声说道:
“年纪轻轻的,鬼注意倒是不少,”
说完,就别过头去不再看他,
秦淮会意的低下头,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,小口小口地品尝着‘夜光杯’里的美酒,
灼热的呼吸以及红酒的冰凉,这两种极端的刺激让付淼淼感觉有些新奇,又有些难受,就连抓在沙发上的小手也开始不自觉地用力,
秦淮也是一样,细腻白皙的皮肤,搭配上鲜艳如血的红酒,哪怕他才小酌了一口,就觉得有些醉了,
酒是穿肠药,色是刮骨刀,这短短的两句倒是贴切得很,
不过他却不怕,甚至有些沉醉在这场穿肠刮骨中不愿醒来,
里面的酒很快就被喝得干净,秦淮再次拿起酒杯,见她没有拒绝,又倒了上去,
只不过这次他因为手抖没有控制好量,更多的红酒从锁骨中溢出顺着身体四散而去,就连付淼淼身上的那件白色针织衫都被染红,
秦淮赶紧‘补救’,很快将上面的红酒喝完,就连‘杯子’都舔了一遍,
付淼淼强撑着身躯没有瘫软在沙发上,见他不再继续,一双饱含雾水的眸子瞥了他一眼,
好像是在问,‘怎么停了?’
秦淮看了看她身上被红酒染上颜色的针织衫,又看了看之前溢出的酒水,笑了一下
“别浪费~”
说完,在付淼淼有些懵懵的眼神中猛地将头埋了进去,
溢散出去的酒水像个孩子一样跟秦淮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,虽然藏的很深,可难免留下一些痕迹,
顺着酒香一路翻山越岭,跋山涉水,不知过了多久,秦淮终于将所有潜逃的酒水一一捉拿归案,全都收入口中,
他抬头想要跟付淼淼邀功,没想到她突然拿起酒杯对着身上洋洋洒洒的倒了下去,
秦淮眼珠子一瞪,
这是接了个大活啊!
随着这次付淼淼的‘天下大赦’,无数酒滴撒着欢的四处乱窜,有跑到山里躲起来的,有跑到平原任意奔走享受自由的,甚至有些还不辞辛苦,低着头一路冲锋,直到看见汪洋肆意的海水就一个猛子就扎进去的,
也不知过了有些多久,秦淮劝的舌头都有些发麻,总算是将这些调皮的小家伙们揪了出来,
结果等他忙完之后才发现,原来付淼淼也并不轻松,一脸香汗不说,就连呼吸都显得有气无力,看样子着实累得不轻,
秦淮抿了抿嘴,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,
“淼淼,你这名字还真没取错,”
付淼淼的意识逐渐回归,听到秦淮的话恼羞成怒的打了他一下,可惜力气不够,被他轻飘飘的躲了过去,
过了好一会儿,付淼淼将身上的衣服拢了一下,可眼睛却还是没有睁开,就怕看见他眼里的嘲弄,
秦淮岂会如她所愿,抬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拍两下,
付淼淼睁开眼,神色仍旧有些慌乱,
“喝完了你就走吧,难道还想留下来过夜?”
?
嘿!小娘皮你卸磨杀驴?那可不行!
秦淮语气有些玩味的说道:
“您可是堂堂总裁,赏罚分明是基本要求,我辛辛苦苦地忙了半天,你总得给点奖励不是?”
付淼淼就猜到他不能这么轻易揭过,就是头吃不够的恶狼,不过他说的也有点道理,于是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