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讲讲白无常吧!”
黄仙为了避免尴尬,进而打岔轻咳道:“白无常,阴曹地府勾魂鬼吏之一,”
“其姓谢,名必安,传说谢必安为福建闽县人,人称“七爷”,全身白袍白衣,脚蹬白靴,头戴白帽,上书“一见生财”。”
“口吐长舌,眼珠突出。”
“他生前与黑无常结义,同为衙役,一日他与黑无常行至桥边忽遇大雨,于是便让黑无常在桥边等他,他回去取伞……”
“哪知雨水又急又大,他才离去半晌,河水便漫上了桥岸,黑无常不愿失信于他,便继续留在桥下等候…!”
“最后大水漫灌了桥梁,黑无常便淹死于河中!”
“七爷回来后,发现黑无常已淹死河中,痛不欲生,不愿苟活,于是便吊死在河边的柳树之上!因此他舌头伸长,眼球突出…!”
牛头马面听后,微微点头…!
黄大仙蹙着眉头,接着又道:“两人死后,来到阴司,秦广王“蒋子明”怜惜两人信义,便封他两人做了一对勾魂引魄的鬼官…!”
“白无常生前为衙役时,便贪财好物,凡有罪人贿赂于他,他都会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,最后不了了之…”
“这也是他的一个软肋所在…”
“谨记!”
黄仙语气未停:“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,一次收受贿赂时被人告发,上司狠狠的收拾了他一顿,百十杀威棒下,打得他皮开肉绽,哭爹喊娘,从此在他的心里,留下了永久的痕迹,至此以后便不敢在收受贿赂,一直到他成为鬼吏,依然不敢忘怀!”
“还有传言,如果遇到七爷,你可马上跪下,边磕头边向他扔纸钱,他就会边跑边向你扔财宝……!”
“所以有些地方的人们,就会供奉白无常的塑像,经常磕头烧纸,让七爷保佑自己发笔大财。”
当黄仙讲到此处……
牛头马面,却面露不屑,啐了一口,咒骂道:
“大爷…!”
“他就是个奸诈阴险的小人,还尼玛见者生财,我看见者倒霉还差不多!”
黄仙未予理会,而是脱下了金丝斗篷,望向破烂张:“胜德,你把它穿上!”
话音刚落,金丝斗篷瞬间嵌入了他的身躯…
“这件法宝可护你不被阴邪入体!”
黄仙说完,若有所思,顿了顿语气,又道:“白无常也有善念的一面,七爷也是个嫉恶如仇的主,你只要了解他的内心,事情就有转机…!”
他回忆道:“一年清明,七爷外出阳世,在途中遇到了一个妇人哭泣,哭的撕心裂肺,梨花带雨!”
破烂张蹙了蹙眉头,嗔怒道:
“老登,别尼玛讲故事啦,我要寻找他的软肋,磨磨唧唧,能不能说重点…!”
“你个龟孙,那他妈是地府的鬼吏,你也为是寻常百姓啊?还他妈软肋,你就听着得了,我讲完,软肋你自己去悟。”
黄仙有些不悦,冷冷道:“七爷一见,动了恻隐之心,化作凡人模样,近前打听!”
“这妇人姓陈,家境原本殷实,因小时候偶得天花,所以落下了麻子,但已到了婚嫁之龄,却无人前来提亲,一家人焦急万分又无可奈何,就在她不抱希望,准备放弃时…”
“却发现自家佣人“敖大”对她情有独钟,还经常给她送东西,难过之时还安慰于她,逗她开心。”
“一来二去,两人暗生情愫,顺理成章,生米变成了熟饭…!”
“老太爷知道后,并未多做计较,自己女儿什么情况他也知道,于是便将女儿许配给了敖大,还给了敖大许多金银细软,只求女儿能够幸福,不被欺负………”
“唉……!”
“哪可知,敖大结婚后,就像变了一个人,吃喝嫖赌抽,五毒俱全,对陈家大小姐非打即骂,进而又霸占了陈家的产业,将陈老爷子活活气死……!”
说罢,只见黄仙怒目圆睁,愤愤不平,手指握的吱吱作响:
“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,谢必安听后,眼神中的凶光一闪而逝,转而笑着讲道,莫伤悲,速离去,”
“又送给了陈小姐一个包袱,她打开一看,全是金银珠宝,当她再次抬头,发现方才那人,早已消失不见……”
“当她恍恍惚惚回到了家,发现自家早已是一片火海,敖大也葬身其中!”
黄仙一气呵成,讲的有头有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