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来暑往,王老就注意到她了,因老膝下无儿无女,见她孤苦无依,又天资聪慧,所摆之物都有年纪,进而引她进入店中……?”
破烂张坏笑道:“不会王老爷子起了色心吧?”嘿嘿嘿…!
“别尼玛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,我看你不是“破烂张”?你是“破浪张”!闷骚一个!在他妈打断爷的思路,我回屋睡觉了,你以为你有面子,大爷!我是看在酒的份上!”辛四海佯怒道。
破烂张治他还不是手到擒来:“每年三十箱,直到你死…!”
“好嘞!小爷您听好。”辛四海笑脸如花道:
“女孩年方十八,慈眉善目,朴素自然,要不是因于此,哪能逃避老狐狸王满江的眼睛,一来二去,王老放下了戒心,想要收她为义女,但女孩却语气决绝,说要自力更生!”
“这就是中局的狠辣之处,让你完全放下戒备,进而打开心门,熟络之后,女孩也给王老送些卷烟水果,正逢一日!王老偶染风寒,卧床不起,“春妮”知道后就日夜照料,王满江不日痊愈!”
“至此以后,二人以父女相称,春妮也顺理成章的陪伴左右,老爷子也是喜笑颜开,精神矍铄,春夏秋冬转换,王老彻底敞开心扉,店面所有事宜,都交给春妮打理,她也是井井有条,且眼力倍增,王老看在心里喜在心头,索性当起甩手掌柜!”
破烂张听到此处,心头一紧,深感江湖险恶,暗想,自己是小看了冈本,进而要调整做局策略,想必一般的小局难以寻回佛身,也感觉辛四海隐居山林,不是那么简单之事……?
道法不等同阅历,阅历是踏山越海后的淡然,他可知天!他可知道!但却参不透人心……!
可谓:画皮画虎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,世间之事,人心似海!
与你同甘苦,难同富贵,与你同富贵,难同甘苦。
一起打下的江山,随时都有可能斩你于马下,熙熙攘攘,皆为利往,看来天师所言非虚!
你看到的,听到的,不一定为真!只有无为不争才能得大道,无为就是无所不为,不争才是争…!
一声断喝打断了他的思绪:“我靠!你小子再这样心不在焉,我可就真不讲了?爷的秘密可多……?”辛四海挑了一下眉头。
破烂张正襟危坐!索性改变局中术法:“喂林南,明日接待客人你自己接待,把店里的奇珍异宝都摆出来,但是只展不卖?明白吗?”
“你放心大哥,我明白!”林南语气认真。
“还有就是,明天刘家二哥会去店里,你就随意发挥,越没有痕迹越好,你就按照他的思路走,咱们得长线钓大鱼,如果冈本问我,你就说我在山里辟谷…!电话关机…!理解我的意思吗?这件事关乎于我华夏国宝的归属…!”
林南一听事关重大:“胜哥您请放心,我以军人的职责发誓,一定完成任务!”
撂下电话,又打给二哥:“二哥,简短几句,你听,我说!明天你去店里,我不在,你可以自由发挥,越牛逼越好,越目中无人越好,让冈本知道我华夏儿女的血腥,明白吗?今年你的奖金提到一百万!”
“谢谢领导栽培!”刘家老二调侃道:“保证把冈本小儿拿捏死死的!”
与此同时,在五星宾馆内的冈本健次郎,手中烟雾缭绕,淡淡的望着案台上的瓶子,冷冷道:
“清代的胎,民国的彩,老东西,吃我的,我要让你加倍还回来…!”
庭院中的辛四海欣慰的眼神望着他:“胜德啊,你知道我为什么把简单的事讲成了故事?”
破烂张的眼神诚恳…?
“就是让你知道什么是局?局的真谛!”
“欺天行当人难识,立地机关鬼不知。”
“你就在这辟谷三天吧?三顾茅庐,而后见…!”
而辛四海缓缓起身,远眺河岸!目光中写满了故事…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