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,我以为多大点事呐?不就是扳指吗?我家有得是。”
林南加戏,怒怼刘家老二道:“我说您是哪位啊?进来就五马长枪的,没看见我们店里有客人吗?”
刘自强拍案而起:“你就是一个店员,你明白个屁,还轮不到你来问我,要问也得破烂张亲自来问,他人那?说好了要买我的扳指和烟壶,人却不见了……?什么意思。”
“老爷子分家,物件都被我家老大藏起来了,前几天说的好好的要卖了分钱,这下变卦了,就怨破烂张那小子!”
说完他把扳指递给了冈本健次郎…!
冈本接过后,仔细打量,只见玉分两色,白的似雪,黑色如淡墨,且层色分明,墨色部分似山似岭,白色部分似云似雾,可谓远山近景,浑然天成!
叠加乾隆御题诗,把这枚扳指推到了顶峰。
这枚扳指还有一点芝麻粒大小的磕碰点,是冈本小时候失手碰的,儿时记忆历历在目!
他不由大喜,因现在来看,这枚扳指可谓珍宝,又有渊源:“先生,我想冒昧的问一句!您这枚扳指卖吗?我愿意重金收购。”
冈本诚意十足!
林南却不干了:“我说这位爷,您是撬生意来啦?”
“就连你们老板见到我也得毕恭毕敬,明白吗?你们胜德堂怎么发迹的知道吗?都是靠我卖给他的那批货。你给你们老板打电话,就说刘自强来了,你看看他什么态度!”
“我告诉你,古玩收藏,有货才是爷,明白吗?爷就是货多!”
刘家老二侃侃而谈,可谓演的不露痕迹,因为他与林南全靠自由发挥,自然的恰到好处!
就等着老狐狸冈本进入瓮中,进而捉鳖。
冈本其实也曾分析过,质疑过,二人是不是在演戏?但他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戏码?进而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叠加这枚扳指的出现,更令他深信不疑,以为自己碰到个棒槌。
冈本越看越喜欢,这里还有一个故事,因为冈本的父亲还有一份基金,但因其意外身故,无法有人证明其是自然死亡,也没有遗嘱,进而那笔基金锁死。
只有谁能拿出老人的贴身信物,进而才能解锁那笔基金!具体数目,冈本也不知。
“我想要把它买下,不知阁下是否愿意割爱?您是什么心情?”冈本阐述着自己真实的想法。
“卖啊!当然要卖了,价格到位,我尼玛连自己都卖!”刘家老二可谓戏精上身,越演越到位。
因他纯真的演绎,进而打消了冈本的疑心。
兵贵于精,不贵于多,这就是破烂张的用人准则。
冈本暗自揣度:“看来他无非是个纨绔子弟,没有什段位!”进而笑道:
“那刘先生您开什么价?”
刘家老二浅浅一笑:“想必你也是位行家,价格自在人心,我给你一次机会,你自己开,爷要是高兴了,兴许就会忍痛割爱!”
林南急忙阻拦道:“我说各位大神们,我这里是店面,在我们店里做生意,不得交点茶水费吗?”
“我可事先声明,我们店里的规矩是上打珠!”
“应该的应该的,那茶水费是多少?”冈本眼神询问道。
林南心里赌气老乞丐偷走的那二十万,脱口而出道:“茶水费二十万!一口价,因为这枚扳指价值不菲,我们也算是提成钱!要不然你俩一会成交了,拍拍屁股走人,传出去,外人在胜德堂捡了大漏,那我们还混不混啦?”
刘家老二也佩服林南的演技,一个菜不上,先尼玛切冈本老贼二十万,也算解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