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侧目而视,面无表情道:“不卖!”
“老人家,不是您开价三千吗?我愿意接受!”破烂张大感不解?
“机会只有一次!现在不卖了。”老人语气僵硬道。
“我愿意加钱,您老别生气啊!”破烂张焦急万分,拿出了五千放在案台上。
老人整理了一下工作台,把钱又放到了店外,拉上卷帘门扬长而去。
后来他又往复数次,软磨硬泡,好话说尽,但老者态度依旧……!
上天会给每个人三次机会,但机会的敲门声很小,能不能把握住全凭自己。
与此同时,冈本也面临同样的问题,而且问题更为严重!一时进退两难。
冈本沉思片刻,正襟危坐:“您的物件还是您定个价吧?”
“别尼玛墨迹,娘们唧唧的,想买就给个价,不想买就放下,也可没时间跟你们逗闷子!”刘自强言语犀利,神情凝重道。
此时冈本的保镖目露凶光……,双拳紧握。
刘家老二那是久经社会,竟跟三教九流打交道,望了一眼他的司机,不禁拍案而起,冷冷道:“我警告你,你现在是身处华夏,我华夏乃泱泱大国,早已今非昔比,别惹怒了这条巨龙,如若不然,你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…!”
冈本站在一旁,侧目而视,重新审视了一番刘自强,不禁暗暗叹道:“华夏如果都似他这般血性,那本国一个弹丸之地,那还不是自取其辱吗?”
进而安抚道:“还请阁下息怒,我的学生不懂事,如果冲撞了您,还望您能海涵!”
又看着玉扳指沉思片刻道:“这枚扳指,我出价一千万…!”
冈本认为以现在的行情,这枚扳指不会超过两百万,进而出价高于五倍,他一个纨绔子弟,不会不动心,所以才朗声道。
他的话音未落!刘家老二缓步而至,取回扳指,沉声道:“机会我给你了,你也不中用啊,一千万?大爷!你以为我是要饭的吗?我他妈一年送礼都不止这个数!”
他举着扳指晃了晃:“这个扳指也许能打开金库的大门!”
刘自强实属歪打正着,着手成春,瞎猫逮到死耗子,他的一句无心之举,可把冈本吓出了一身冷汗…!
因为他联想到了家族基金,不禁栗栗危惧。
“刘先生您勿要动怒吗?生意是谈出来的,您要认为这个价格不合理,您可以报个价,只要我能接受,都好谈!”冈本不得已过屠大嚼,谄媚讨好道。
躲在二楼的林南不禁拍手称快,笑道:“这位二哥,果然是位戏精!不会是中戏毕业的吧?”
刘自强“哼”了一声,拂袖而去……!
这一剧情完全出乎了冈本的预料,呆楞楞的矗在原地懵逼了……!
因他见到的都是阿谀奉承,献媚讨好之辈,像刘家老二这样的混不吝还是第一次碰见,进而不知所措。
而刘自强启动大奔扬长而去。
回到酒楼后,他拿起电话:“喂!胜德啊,二哥今天可把戏做足啦,冈本那老小子被我骂的狗血淋头,连个屁都没敢放!”
“对啦!你交给我的那个扳指,冈本出价一千万,我屌都没屌他拂袖而去,他还要加价,我啐了一口,就回酒楼啦!”
“好样的二哥,干的漂亮!你再听我电话吧。”撂下了电话,破烂张不禁暗暗皱眉,狐疑道,为何冈本会对这枚扳指这么感兴趣呐?想必其中定有缘故。
辛四海望着他的背影,并未听清所言之事,眼底闪过了一抹疑惑:“胜德啊,进屋来吧,我做个几个菜,咱爷俩喝点!”
但破烂张却被河面上的阵法吸引住了,望了一眼,感觉眼前是一道屏障,看久了,心绪会被扰乱,转头应了一声:“好嘞!四叔!”
在走向屋内的那一刻,他不由看了一眼凤来山,心中不免一紧!
只见山巅上的鸾凤,像在嘶鸣,隐约的好似一种征兆!
破烂张此刻似乎有一种预感,隐隐的双耳灼热,不禁仰头叹道:“难道是雾中雾,局中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