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“大有堂”内议论声也是此起彼伏!
“我说老弟啊?你就不该绞进浑水中,那冈本可不是什么好饼,你可要留心,别给你点甜头,你就信以为真,当心他秋后算账!”
“黄老邪”语重心长的叮嘱陈有志道。
陈有志为什么能在古玩行里兴风作浪,挤兑嘲讽他人,就是依仗黄老邪和老鬼二人,因此不少店主有怒不言!
大白话却哼了一声:“你怕那小子,我可不怕。要不是因为他,我的生意能一落千丈吗?一个农村的野孩子,还他妈能翻了天不成!”
“我说要不你也参与进来吧,我给你引见引见冈本先生,钱财我敢保证一定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黄老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:“我不是怕,我感觉那小子深不可测,别说我了?就连老鬼都对他礼让三分,可想而知……?”
“再者就是!咱们之间可以内斗。但把冈本拉进来,意义就变了!你明白吗?我也不想跟你多费口舌,我该说的,不该说的,都说了,你好自为之吧……!别到后来,猪八戒照镜子,里外不是人……!”
陈有志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啐了一口:
“德性…!”
“耗子”急忙的回到了宾馆,“道了去”早已等候多时,见他回来,急忙询问道:
“耗哥,事情办的怎么样?还顺利吗……?”
“我耗子是谁?事半功倍!对了!…冈本那边怎么样?他对编钟感兴趣吗……?”
道了去哼了一声,自以为是道:“都在我的掌握之中。放心吧!”
“那天你走了以后,他还问我呐?你口中所说的大墓编钟是什么意思?”
“前些天我去看他,我见他在查阅有关编钟的文献资料,想必老东西要有如局的可行…!应该快了,他无外乎欲擒故纵罢了……!”
“再等等看…!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
一行几人在房间了推杯换盏,喝的五迷三道,道了去把牛逼吹的三响:“耗子你知道吗?破烂张那小子被我算计过!”
耗子大感不解:“此话怎讲…?”
“哈哈!这小子我早就见过他,我第一次见他是在火车上,青涩的他就像个小二逼,啥也不懂,带着一枚咸丰雕母大钱怕的要命!”
“我当时就慧眼识珠,想要买下,可他却怕家人责怪,没敢卖我,现在还带着呐!”
道了去可谓有天不说地,一群鸡鸣狗盗之辈,也在做着一场大局…………!
此时的破烂张已经把车停稳,进步而入:
“老人家我回来啦!”
“我靠!你小子咋跟你师父一个德行呐,神神叨叨的,干啥去啦?”木痴打趣道。
“唉……!这不随根吗……!”
一老一小笑作一团,老妇人端来水果:“孩子你别听老东西瞎说,那赵老爷子人可好啦!”
“老东西,别一天没大没小的,赵大哥为人忠厚,宽以待人,严以律己,仪表堂堂…!”
木痴佯装嗔怒道:“老婆子你看上那老东西啦?看上了你赶快走!”
“早我就看出来了,在新兴市你就对他照顾有加,你是不是跟他有一腿…?”
“我说你个老没正经的,当着孩子面瞎说啥呐……?老犊子,晚饭自己想办法吧,我可不管你啦。”
这可把破烂张逗的不行:“我说您二老可休息一会吧,多大岁数啦,还打情骂俏,真打起来,我可不拉架啊……!哈哈哈。”
夜幕渐深!
老妇人望着小破烂送给她的手镯,高兴的合不拢嘴,说啥也要留他吃一顿晚饭!
木痴撇了他一眼:“你个小瞎眼,说吧,想要让我怎么做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