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嘎—————!”
开出百里以外的破烂张,慌不择路,神情恍惚,心里沮丧咒骂,咒骂那俩老登,沮丧敌人太强大,就在分神之际,突然发现路中央有人,一脚急刹车,吱嘎声划破夜空。
这一脚急刹车,感觉刹车片都冒火星子了,定睛一看,不由爆了一句粗口,来了一句国骂:
“我艹,老登…………”
眼中有火,心中有气的他,恨不得一脚油门!
张道陵依旧仙风道骨,破袍烂袜,财神爷急忙摆了摆手,轻敲车窗:“大侄子,快把门打开,外面冷…!”
他按下遥控车窗,微微欠了一个缝隙,冷冷一笑:“大爷您找谁?”
财神爷闻声一呆,怔怔道:“哎,别闹啦大侄子,上车再说!”
“我听不明白您说的话?谁是你大侄子,你冷不冷,死不死,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?”
破烂张那个恨啊,咬牙切齿,强压心中怒火,因畏惧“归鸿”,择路而逃,走的底道,所以路上荒无人烟,引擎呼呼低吼,尾气蒸腾,冷风中的财神冻的瑟瑟发抖……
沉吟了半晌说道:“唉!我是有苦难言,我那不是临阵脱逃,是请救兵去啦……!”
“你听我解释,先把车门打开。”
他望了一眼拦路而立的天师,又瞥了一眼满脸懊悔的财神爷,把车窗玻璃又关上了,打开车载音乐,翘着二郎腿,车内暖风习习,悠然自得!
张道陵本是仙体,酷暑严寒对他来说,不在话下…
财神爷此时肉体凡胎,冻得呲牙咧嘴,僵持了半个多钟头,他把车锁一按,张道陵一个凌波微步钻进车内,二逼道槽的财神,愣了半天,才拉开车门,急忙跳上了副驾驶!
“孽徒,你跑哪去啦,我从天而降,想使出镇魂掌,怎奈海面无人,也未见你的影踪……”
张天师心口不一,信口胡言,为自己开脱,其实他何尝不想与“归鸿老祖”大战三百回,因掐算时机未到,故而临阵逃脱,但也明白,就算再来十个天师,那也不是“归鸿”的对手。
“哼!”破烂张轻轻一哼,挤兑道:
“杂毛老道称天师!”
“自诩除魔又卫道!”
“怎奈临阵却退缩!”
“见了归鸿嗝屁了!”
张道陵听后瞬间暴怒,气的眼角直跳:“放你丫的狗臭屁……”
“镇魂掌那得依靠惯例,我得冲破苍穹,俯冲直下,这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,明白吗孽徒!”
“你个不学无术的东西,还指责为师,哼哼,你连个屁都没敢放,在这大言不惭,振振有词,惺惺作态………”
财神爷伸了伸手,怯怯表态道:“我认为天师说的对。”
“哈哈…!”破烂张回头望向二人,吭声冷笑:
“是吗?”
“都是我的错啦?
“财神爷您说去搬救兵?你一个土遁是去找土地爷吗?还是去找土行孙……”
重重一拍方向盘:
“牛鼻子老道,你也别捡笑,我大战“归鸿”三百个回合,历经一个多时辰,也没见您的镇魂掌出现啊?”
“是飞到云层里,走岔道了吗?”
众人皆醉他独醒的财神爷闻声后,嗤之以鼻:
“行啦!”
“尼玛都别装逼了行不行,我最讨厌别人装逼,干不过就说干不过,有啥丢人的,人家是一杠仨星,咱们只是三道杠,能他妈比吗?再逼逼一会老祖又追来啦……”
破烂张吓得一个激灵,一脚油门,飞了出去,G63好似离弦的箭,脱缰的马!
“嘣——!”
财神爷脑瓜子磕的嗡嗡作响,瞬间肿起了一个大包:“我说龟孙你慢点,我晕车……”
不说还好,越说越气的破烂张把越野模式,改为赛车模式,本来山间小道就坑洼不平,摇摇晃晃,只闻财神爷一声叹息,便晕厥倒地………
“其实我早就去过凤来山,也与“归鸿老祖”切磋过,我见朱雀囚困山巅,玄武镇压河下,二象之威,可毁天灭地,由此可见“老祖归鸿”的道法,深不可测…”
“我掐指一算,窥视天机,察觉时机未到,因此避开锋芒,如你我同时参战,定会激怒“归鸿”,孽徒你明白吗?”
张道陵侃侃而谈,振振有词,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