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观云厅内,宾客络绎不绝,纷至沓来,政商界,古玩界,各色人等,可谓五花八门,三教九流,云集于此……
由此可见,冈本交友甚广,但最主要的还是,钱的力量!
老话讲,钱可通神,钱可通心,钱可通人!
破烂张话音未落……
陈有志却闻言不屑道:“啥真品啊!我看都是地摊货。”
又顿了顿语气,啐了一口:“胜德我可提醒你,不要盲目崇拜,冈本老贼那可是一只老狐狸,善于诡计,精于算计,咱们不能给龟儿子站脚助威,妈的!我一定要报仇雪恨……”
“报我一牙之仇!”
此时在人群中的“道了去”,则窃窃自喜,他与“耗子”耳语几句:“看见没,破烂张想必是志在必得,因为他对大唐佛手心存执念……”
“哼…!”
“等着看吧,一会就有好戏上演了!”
他面色一沉,环顾四周又道:“耗哥,等会咱俩得去跟冈本谈谈,谈谈咱俩的片酬,妈的,好几个亿的生意,就给咱哥俩分那么一点点,至此以后还得罪了破烂张,这点辛苦费,也犯不上啊……”
“你说呐?”
“耗子”冷冷一笑,轻蔑的瞥了一眼破烂张说道:“片酬确实不多,咱俩的戏份可不少!”
“大爷的,冈本老贼也不提编钟的事了,你说气人不!”
“对了!”他阴冷的望着道了去,阐述着心里话:“要是冈本不要那套编钟了,那买编钟的钱,可要咱俩平分,明白吗?”
“你可别跟我装傻卖萌,我可提前跟你说了。”
“道了去”小眼睛一横,冷声回道:“看你那点出息,想要做大局,就得能沉住气,这点道理你不明白吗?”
“再说了,一套南方仿制的破编钟能有多贵,大不了都算我一个人的!”
“但是,要分钱你可就要少分了……”
耗子闻言一惊,咒骂道:“你说话呐?还是放屁呐?那他妈是高仿,不是地摊货,能尼玛仨瓜俩枣吗?我可丑话说在前头,要是成交,必须一人一半!”
“我亲自选的大墓,我亲自派人买来的编钟,我还有兄弟作为陪演,这都是费用!”
“行啦!别尼玛磨叽了,你就说编钟多少钱吧,我现在就转给你,看你那点德性!狗肚子装不了半斤香油……”
道了去啐了一口,一脸不屑道。
耗子冷哼一声:“一百万,这还是朋友价,要是你去,两百万也买不来。”
“多少…?”
道了去惊讶的体无完肤,恶狠狠的望向耗子,呲牙咧嘴的问了一句,因他以为无非就十万八万的事,不曾想耗子一开口就是百万,进而他面露狰狞。
“一百万!你丫的耳聋吗?”
耗子一股无名之火,冉冉升起,怼的他哑口无言,一是畏惧,二是不想因小失大,所以其狮子大开口,道了去也只能哑巴吃黄连,有苦难言,进而导致他俩心生芥蒂。
就在两人争执不休时,冈本健次郎迎面而来,冷眼道:“你俩吵什么呐?不知道这有贵客在吗。”
二人闻言讪笑:“冈本先生好,我俩是在谈论计策,如何抬高大唐佛手的经济价值……”
冈本哪里不懂他俩那点小心思:“行啦,跟我就别演戏了,你俩撅撅腚,我都知道你俩要放啥屁!”
“一会拍卖结束,要是顺利的话,每人各赏一百万…。”
两人听后,展眉解颐,喜不自禁,都夸冈本为人大气,宣誓决心,誓死追随其左右。
冈本虽然面露喜色,但眼底却闪过一抹寒芒,心里咒骂,要不是大局未成,早把他二人绑树上胖揍一顿啦……
此时秦老怪秦怀古,也缓步而入,径直走向了冈本恭贺道:“祝贺冈本先生,展会达成,老夫因事耽搁,来晚了,还望先生海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