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宝,好好跟着哥干,干好了,哥绝对不会亏待你。”
“那是必须的,掌柜的,您就请好吧…
别看我年纪轻,但这方面的书籍,我可没少看,轻拿轻放,谨言慎行,忠心耿耿,看家护院!”
“小宝”的这一番话语,说的“道了去”心花怒放,不禁感叹造化弄人,暗暗自喜道:“我陈小伟也有出头之日了!我尼玛支棱起来啦……”
转头看向了讨喜的小伙计:“小宝,以后每个月,都给你加五百的底薪,提成另算。”
“好嘞!伟哥万岁,万万岁……”
“我呸———!”
道了去啐了一口:“别尼玛叫“伟哥”,听着别扭,小伟哥也行啊。”
两人抚掌大笑,笑声伴随着灿烂的阳光,回荡在古玩街上。
“噼里啪啦,噼里啪啦!”
笑声未落,街对面的“大有堂”,鞭炮齐鸣,陈有志穿着一身大红的唐装,油光满面的放着鞭炮。
这个是“大有堂”第一天开门迎客,当“胜德堂”被封,“破烂张”被带走后,这就迎来了陈有志的好日子。
他毕竟是老人,资历深厚,摆些姿态,也不足为奇。
“陈老板这是要娶妻?还是要生子啊?”
“伟哥”皮笑肉不笑的讥讽道。
他二人自打跟了“冈本”做事后,就向来不和,各怀鬼胎的他俩,仇视着对方。
陈有志踩灭了烟头,看了一眼陈小伟,冷哼道:“别尼玛狗带嚼子胡咧咧,看你那道貌岸然的熊样!
我呸!
还尼玛“小卒斋”
你咋不叫“大炮阁”呐?
二逼道槽的东西,啥也不是。”
他俩你一言,我一语的互不相让,“小宝”看见自家老板跟人吵了起来,年轻力壮的他,拎着棒子就冲了过去:
“咋啦小伟哥,干他不?”
大有堂的小伙计也不让份,也抄起了家伙:“你他妈是那颗葱啊,不服就干。”
呛呛呛的,谁也不甘示弱,一时间好不热闹。
反观熬了一夜的“破烂张”,面对审讯的干警,依旧口气强硬:
“大清早的就审讯我,还讲不讲点人权主义啦,我要请律师,我要上告……”
“啪!”
女警官重重的一拍桌子:“你给我放聪明点,别哗众取宠,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一会就有你哭的…
我最后警告你一遍,你给我老实点,如实交代,你在哪盗的墓,同伙都有谁?还有没有别的赃物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!”
“明白吗?”
嬉皮笑脸的破烂张,回了一句:“我说警官,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呐?想要给我扣屎盆子!
哼!
休想……。”
眨眼间,已是正午时分,风风火火的两名便衣,敲了敲局长的办公室。
“请进!”
“报告刘局,您要找的人,我们找到了。”
“好!办得漂亮。”刘副局长灿声道。
二人随后离开,只留下“土行孙”一人,“孙少平”无比的镇定,只是淡淡的望着刘副局长。
“你就是土行孙?”刘局冷冷的问了一句。
“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?”
“呵呵!我不需要你知道什么,别说你是“土行孙”啦,就算你是“孙行者”也不行,那也逃不过我的手心。”
刘局厉声喝道,而后就拉着他,走出了办公室。
依旧大声喧哗的“破烂张”,言辞激烈,态度不屑,不可一世的他,故作委屈,叫苦不迭:
“你们快把我放啦,
我是无辜的,有什么证据,尽管拿出来吧。”
就在他蔑视法律时,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户,就是这一眼,把他吓得魂飞天外,惊魂未定的他,暗暗叹息道:
“怎么会是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