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岁月可待,时光可期,愿你能扛下所有,依旧可以微笑面对!”
破烂张的嘴角上扬,淡淡一笑,掸了掸身上的灰尘,蓦然而去。
“我靠,老东西,你还会作诗啦?”
神出鬼没的财神爷,突然出现在天师面前。
“我说你个老凳!”天师轻蔑的一望:“你丫的都落魄潦倒,被贬下凡啦,还尼玛不知悔改,看你面黄肌瘦的损样吧。”
财神爷讪讪一笑:“天师英明,我就是想来混点海鲜吃,不瞒您说,土地庙太尼玛惨啦……
连香火都没有,你看给我饿的,眼睛发蓝,嘴唇发紫!”
此时走出古玩街的破烂张,拖着疲惫的身体,干呕不止!
颜面荡然无存的他,不敢直视过往的行人,生怕别人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……
后脑被棍棒击打,所以他的眼神涣散,渗出的鲜血,模糊了双眼!
“唉,这还是我吗?我他妈是破烂张!”
“哼哼!你也有今天。”
突然出现的耗子,拦住了他的去路,阴冷道。
有道是树倒猢狲散,墙倒众人推…
人红万人捧,破鼓万人捶,男人要是落魄了,连鸟都不叼你。
“你给我让开。“耗子”我告诉你,别以为我怕了,你要是把小爷逼急眼啦,我刨了你家祖坟。”
“啪……”
话音未落,“耗子”举起一个啤酒瓶,重重的砸向了他的额头。
鲜血淋漓的破烂张,还没来得及反应,“耗子”就以消失在了人海。
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,他捂着脑袋,摇摇欲坠,差点一个踉跄倒地不起。
强忍剧痛的他,扶着墙壁,一个人走向医院……
树影婆娑叶如剪,牛独饮,弯月辉!
阳光斑驳,路面结冰,如镜的路面,映衬出了他的窘迫,遥想往事如昨日,将轻触,皆成灰。
一幅幅画面唯美的宣传广告,鳞次栉比地矗立在步道两侧,一个小丑模样的主人公,手捧着莱克相机,仿佛镜头中的破烂张,就是画面中的小丑一样…
多么可笑的一副画面,他不由淡淡一笑。
人满为患的六院,病人排起了长龙,都在等着寻医问药,每个病人身边,都有着家人的陪伴,唯独他,形单影只……
“小伙子,你这伤的不轻啊,需要住院观察,伤口得马上缝针…!”
老大夫添油加醋道。
“医生,缝合多少钱?”囊中羞涩的破烂张,怯声问道。
“缝合四百,开药另算!”
四百!这个价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,那就是一笔天文数字,手中仅有四十的他,压根就无法面对。
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,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他轻喊一声:
“苏慕!”
苏慕闻声一望,一时间并未认出向她走来的人是谁,当他走近后,苏慕怔了一下:
“登徒子!
你小子这是咋啦?是不是调戏良家妇女,被人给揍啦。”
“借我四百!”
苏慕望着楚楚可怜的破烂张,愣了片刻:“你说啥?借四百………”
破烂张握着四张百元大钞,跑回了急诊室:“大夫,给我缝针吧!”
“麻药一百!”主治医师冷冷道。
“我靠!麻药还收费?妈的,不用啦。”
他强忍着剧痛,咬牙坚持。
这就应了那句话,有钱男子汉,没钱汉子难,为了区区一百块,破烂张只能选择忍耐。
苏慕向里望了一眼,狐疑费解,暗暗思忖:“这就是首长口中的奇人?我看不过一介山野村夫,不学无术的浪荡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