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不信,我就不说了!”
瘸腿的倔老头,望向月生冷冷一笑。
“别他妈磨叽!”
月生带搭不理的怼了一句,毕竟现在骗子横行,都是两头堵的街头话术,所以他心不在焉,吊儿郎当。
“孩子,没有城府难成大事!”
也难怪,这个世道,你要没有点城府和手腕,确实难成大器,并非所有的真心,都能换来真情。
“城府?
城府是啥?”
老头的话术似乎引起了月生的好奇,因此他收敛了一些锐气,沉声问道。
沾沾自喜的倔老头,放了一个很响的狐臭屁,捏着鼻子指点迷津:
“要想提升你的修为,首先要藏气于心,藏锋于内,问一句,回十句的毛病一定要改。
随便掏心掏肺的毛病也要改,真正要做的事,记住连神明都不要讲,事已蜜成,言以泄败!
能成大事的人,有城府,有胆量,沉得住气,弯得起腰,抬得起头。泰山崩于前,而面不变色,猛虎趋于后,而心不惊,只有表面仁义,内心腹黑者,方能成就一番事业……”
似懂非懂的月生,一怔一愣的神情,目光涣散的摸了摸裤兜,想要掏点钱表示一下歉意。
自从他落魄之后,无论言行,还是举止,都大不如前。
颠三倒四的语言,慌慌张张的动作,老是词不达意的表述,整天就像个蒙头人似的。
就在他低头之际,一道白光掠过…
哪还有什么瘸腿老头,原来他始终都在跟一棵柳树自言自语!
“啪———”
他的肩膀被人重重一拍:“龟孙,干啥呐?”
龟孙这个词他太熟悉了,眼泪差点夺眶而出,因为只有“瞎眼赵”老这么叫他。
“赵老是您吗…?”
月生惊呼转头,随即却爆了一句粗口:“卧槽,老东西怎么是你!”
许久未见的老苏,突然冒了出来,狠狠的拍了一下月生:“小犊子,是你苏爷爷我。”
诧异的同时,他还有一丝喜悦,毕竟曾经的老友都已消失不见,无论是谁出现,都能找回一些曾经的记忆。
月生强忍着眼泪仰了仰头,把泪水灌了回去:“老登,你死哪去了?”
“龟孙,你还是那个损色,一点长进都没有,我去海边度假刚回来
对了
我也好奇呐?集珍阁为啥改换门庭,陈世楣那小子,说啥也不让我见“瞎眼赵”
妈的,真是小人得志!”
而回到胜德堂的胡大仙,收起了道法,一瘸一拐的老汉装扮,摇身一变,仙气飘飘。
“哼……
装腔作势的货色,都尼玛是野仙,装什么得道高僧,我呸!”
黄三闹啐了一口,嫌弃的瞥了一眼胡大仙。
牙尖嘴利的胡二楞,嘴不饶人:“小三闹,我看你小子是皮子紧啦,在装逼,剩下的那节尾巴也给你干掉。”
“算啦,都是同道中人,何必呐……”
老刺猬白大仙插了一句话,讪讪的望向二人,因道法相差悬殊,只能选择打圆场。
“你明白个粑粑,”黄三闹怒气冲冲的推了一把老白仙。
就在它俩争执之际,一道霞光映红了天际……
怒发冲冠的“归鸿老祖”直冲天际,电光火石之间,晨雾笼罩了华夏大地!
“轰———”
一声惊天的巨响,划破了苍穹……
胜德堂内的“三仙”,被镇的七窍流血,而凡人却安然无恙。
卧虎山一行,“归鸿老祖”始终心有余悸,虽然把“朱雀”“玄武”收入麾下,但“白虎”依旧是他的禁忌……
熙熙攘攘的古玩地摊内,人潮如织!
你来我往的交涉,讨价还价的招法,无外乎是想以心里的价位拿下心中所喜。
古玩行的第一要素,就是眼力,无论你是富豪,还是执政一方的封疆大吏,只要你涉足古玩行,必须要低下头,藏起锋芒,那样才能避免踩雷。
小胡子望着鹬蚌相争的几人大喜过望,如意算盘早就打的砰砰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