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违的感觉袭遍全身,透视法眼就像虚连的电闸,若隐若现,令他畅快淋漓……
面红耳赤的他,喝光了一整瓶白酒,起身踩灭烟头,月生望着闪电过后的那声炸雷道:
“要知大道通玄处,不在三千六伯门。”
有慧根,通道法的月生,仿佛找回了那个曾经傲娇的破烂张。
人就是这样,一旦开窍,神鬼皆惧,倘若冥顽不灵,那就注定了此生碌碌无为,虚度芳华……
但他的劫难还未结束,考验他的事情还在延续,三维成像的法眼,犹如昙花一现!
余闻之师曰:“大道无形无名,无声无臭。杳冥恍惚,虚无自然。视之不可见,听之不可闻。自非至明之士,岂能造其玄妙。
无畔岸之可测,无尺寸之可量,且真伪混淆,邪正交杂。不遇至人芟繁削冗,指玄示要,虽皓首穷极,吾知其无所入矣。深可痛哉。”
这一夜,漫长且多变!
黎明破晓,月生仿佛身处混沌之中,想着来时的路,彷徨无措的遐想未来…!
“孽徒……”
许久未见的天师张道陵一声叹息过后,悬浮在尘埃中。
“老东西,你丫的喊谁呐?谁他妈是你徒弟,我是你爷爷…”
气急败坏的月生啐骂道。
“你个混账的龟孙,欺师灭祖的二货,穷困潦倒也不是为师的过错,我也没招你惹你,跟我发哪门子邪火?”
自打天师从精神病院走后,他始终偷窥着归鸿老祖的一举一动,生怕他收编了四象,完成破天伐地的恶念……
一肚子邪火的月生无的放矢:“我被人陷害你在哪里?我锒铛入狱你在哪里?我身无分文你在哪里?我无处可去你又在哪里?现在你却大言不惭的叫我一声徒弟,哼哼…我可没有你这样不靠谱的师父……!”
张道陵差点没被月生给怼死,七窍生烟的他,恶语相向:
“我呸——
你丫的还振振有词啦,生意不好怨我吗?鬼迷心窍怨我吗?违反法律那是你咎由自取,身无分文那是你没能力,要说怪,你得去找你的二舅财神爷……”
月生闻言,突然精神抖擞:
“对啊,你不说我都忘啦,我尼玛可是天选之子,我二舅那可是掌管财库的财神爷……
牛鼻子老道我二舅现在身在何处?”
张道陵强忍着笑:“精神病院疗养呐。”
月生诧异的望向天师:“去精神病院疗养?那出来不就是精神病了吗?”
张天师也懒得跟他废话:
“言归正传吧!
我刚从风来山回来,归鸿老祖依仗金星合月功力大增,四象的白虎归他所控指日可待……
我现在有个想法,你可以以身犯险,呈现出苍龙之身,打破他的破天大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