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，到目前为止，他心中还是有很多疑问。

祥景婆婆似乎是从那一战之后，一直坚持到现在的人。

大概也是楚天云目前能接触到的，唯一一个能解答他心中疑惑的人。

祥景婆婆随手一挥，变出一套桌椅来。

楚天云扶着她坐下，蒜头也跳到她的腿上，让她抚摸着。

祥景婆婆满意地笑道：“哈哈哈，好像回到了当年啊，当初你追未曦的时候，也是经常跑到我这里献殷勤呢。”

楚天云愣了一下，不好意思地笑了，“这样嘛，哈哈，那说明婆婆是很重要的人啊。”

“我是看着未曦长大的，也是她的启蒙老师，所以你啊，机灵得很，知道先把我这个关系打通。”

蒜头瞥了一眼楚天云，调侃道：“这小子，就这种鬼点子多。”

“哈哈哈，好了，不扯这么远了，跟你们说以前的事情吧。千万年前那最后一战，极为惨烈，我们五大神族，出动了几乎全部的巅峰力量，你们仨，再加上楚天熠，四位巅峰天才强者，与暗噬一族展开死战，结果你们也知道，未曦和楚天熠重伤，你俩直接垂死，甚至我当初都以为你们已经死了。”

楚天云插了一嘴，“蒜头用禁忌契约之术，和我坚定了伴生关系，这才保住了我们的性命。”

“这段时间看到你们的战斗，我就猜到是这样了，真是很幸运。当然，惨烈的不止你们，还有五族无数的人。那一战，陨落了太多人，老身也是其中一个，你所参悟的太极天尊，亦在此陨落。只不过我运气比较好，灵魂比较强悍，所以灵魂体侥幸留了下来，但是也只能依托这九重天神塔勉强保存着一丝神念罢了。”

楚天云双眸微动，内心一阵心疼，“所以，您现在是？”

“其实，已经算是死了吧？只不过还保留一丝执念罢了，若是离开了九重天神塔，应该立刻就会消散。其实就算待在这里面，我也越来越虚弱，离烟消云散，已经不远了。”

楚天云面色凝重，说道：“我已经拿回了生命圣殿，说不定可以帮助您恢复！”

蒜头也附和道：“对对对！生命圣曲很牛逼的！一定可以带您回来的。”

然而祥景婆婆却摇了摇头，笑意当中有种释然的感觉，“不用了，我了解生命圣曲，但是我现在的状态，都已经不算灵魂体了，顶多算是执念，所以，根本没法儿再复活了。而且千万年了，看到你们归来，我也可以放心了，不奢求再复活了。”

楚天云心中五味杂陈，前辈就在眼前，他却无能为力，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