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闹!”
飞鹤道长皱着眉没好气道。
“我是要洗干净你的前生,正式入道,收你为徒!”
“什么断根,你当我们道士是干什么的!怎么可能做出伤害自身的行径!”
“呼!原来是这样,你说清楚嘛,说话大喘气,会吓死人的,大佬!”
张大胆松了口气,苦笑着说道。
“哼,少见多怪,跟我来吧,我们去隔壁,别打扰他们睡觉!”
“哦!”
……
谭家镇外的长生客栈内,这里已经被谭老爷包了下来,除了谭府人,就没有别的陌生人打扰了!
钱开的小徒弟正在筹备神坛,钱开在旁边指挥着。
别看钱开打扮的很是气派。
头上画着阴阳图,脖子上戴着朱砂法珠,身上穿着百衲衣道袍,一副高人派头。
其实道袍下面缠着绷带,身上还受着伤呢。
前些天,张大胆被骗打赌,进马家祠堂过夜。
钱真人作法让祠堂里的尸体诈尸,操控尸体要杀害张大胆。
张大胆按照飞鹤道长的指点,躲在棺材底下和房梁上,有惊无险的躲过了一夜。
结果出来后,迷迷糊糊又被骗着赌了一晚上!
第二夜的时候,张大胆用鸡蛋破法,跟棺材里的僵尸周旋了半晚上,结果到最后啦,鸡蛋里面掺了鸭蛋,僵尸出棺,跟张大胆打了一通狠的。
最后张大胆危难之际,用黑狗血泼僵尸,威力猛的一批,破了钱开的法术,活了下来。
钱开法术被破,受到反噬,被打飞了出去,撞得房顶都塌了。
外伤加内伤,钱开伤得不轻,包的跟粽子似得!
在床上躺了两天才缓过劲儿来!
这不,一恢复了活动能力,他就迫不及待的要继续做法,弄死张大胆!
他倒是个挺有职业道德的人,收钱办事绝不含糊。
两次出手都失败了,钱开也猜到张大胆身边是有高人相助。
九成九就是自己那个该死的倒霉师弟了。
好你个徐飞鹤,道爷我好心拉你赚钱,你不要就算了,还拖我后腿,看我弄死这个肥仔后怎么收拾你!
“钱真人,这次到底行不行啊!”
谭老爷坐在了长生客栈的院子里,看着钱真人,信任不足的问道。
他倒不是不相信钱真人,这位确实是有真本事的,可就是不怎么顶用!
如果这个钱开再不行,他就准备用别的办法了。
“谭老爷你放心,这次不是他死就是我亡!”
钱开的两撇胡一抖一抖的,语气很是坚决。
见钱开这么说,谭老爷也放心了不少,点了点头,端起茶杯喝了口茶。
“老爷~”
这时,一个娇媚风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接着一双手就抚上了谭老爷的肩头。
白嫩嫩的小手戴金戴玉,虽然珠光宝气却难掩俗气!
谭老爷回头看向来人。
这女人一身桃粉的旗袍,头戴簪花,艳妆红唇,水春离迷,打扮的十分狐媚。
谭老爷就吃这一套,顿时宠溺的说道,“哎呀,你怎么出来了!”
来人正是谭老爷的小心尖儿,张大胆的老婆!
这谭老爷绝对是魏武遗风的优秀传承人,他简直不应该姓谭,改姓曹就对了。
“嗯~我要出来看着张大胆是怎么死的!”
最毒妇人心,这个女人享受到了谭老爷的富贵,已经把张大胆视若自己享福最大的阻碍了。
只有张大胆死了,她以后才能光明正大的跟谭老爷在一起,享受荣华。
“哎呀,你在这里又看不到。”
“不嘛,我就要看!”
这女人一撒娇,那哼唧声听得谭老爷骨头酥了,腿也硬了。
“好吧,看就看,不过不要出声打扰到法师啊!”
“放心啦,我知道,老爷喝茶!”
谭老爷接过喝了口茶,退了退火气,心中暗道张大胆倒是好命,能娶到这么棒的老婆!
另一边,万福义庄,张大胆丝毫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,正在被飞鹤道长为所欲为着。
飞鹤道长动作很快,手持毛笔在张大胆身上勾勾画画,口中还念念有词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