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方长倒吸了口气,不由自主地看着萧承羽的面相,上次就瞧出他是个童子命,还是个熬过死劫的童子命,这样的人以后贵不可言,跟着这样的人,说不定能沾沾福气?
“可是我们几个能干什么?”卢方长有些为难:“不瞒你说,我之所以混得这么惨,主要是我精通的仅是面相,不懂风水堪舆,我要是懂那些,早就发财了。”
现在给有钱人迁个坟起码就是几万块,要是懂得炒作,把身份炒上去,几十万都有可能。
哪像自己,精通相术,给人看个相,总觉得不上台面,拿到的报酬也少,在街边摆个摊,看得准了,人家扔个几十一百的,还有给几块的。
他们圈子里也有歧视链,他一个精通相面之术的人,就处于歧视链的底端。
现在看相入门的人太多了,门槛太低,技术含量在不少人看来也不高,懂得堪舆之术的人则不一样,首先听上去就高大上一些,现在的机会也更多。
相术其实就是相人之术,属古代术数,以人的面貌、五官、骨骼、气色、体态、手纹等推测吉凶祸福、贵贱夭寿,相、骨、手、乳等等都可以看。
“您能识人,就够了。”萧承羽想到叶怀英,那个深藏不露,心思深沉的家伙,如果有卢方长能助自己一臂之力,就能早早地窥得真相,能避开小人。
爷爷有句话说得太对,不怕真小人,就怕伪君子,有人是浮于表面的坏,有人却是藏在暗处,甚至表面伟光正,让人看不出来。
自己下山后就要行走在各种人群中,自己的这双眼睛看古董过关,还有羽玉帮忙,肯定是不在话下,但要识人的话,自己太欠缺了,在寺庙二十年,打交道的人少得可怜。
卢方长是喜大过于惊,他们上次冲动行事,要是换成别人可能就难以善终,结果这位听说前因后果后放他们一马,可见这位心量不小。
而且他是萧家长孙,萧家的品行名声他也有听说,要是能依附萧家,以后自己的发展说不定能好些,侄儿和两个孙儿的日子能好过一些。
“不瞒前辈,我有这个想法,但具体怎么做还需要完善,现在只需要你们给我一个态度,余下的事情我们再找补,”萧承羽毫不掩饰地说道:“但足够你们在北州有立足之地。”
除非他们和他翻脸或有异心,就绝不会再出现这种被人扫地出门的情景。
卢方长只天上掉下一块大馅饼,砸得他晕头转向。
但他这把年纪也知道没有足够的本钱不足以让对方收留自己太久,思索后说道:“我擅长相术,侄儿志勇人脉广,擅长在走偏门里打听消息,只有两个小的不争气。”
“他俩只有三脚猫的功夫,小的时候在武馆学的,读书不多,就他俩最不中用。”卢方长说道:“但有出苦力的地方使唤他俩准没有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