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面不舒服,还不如沙发。”祝絮梵的眼角还是红的,也不知道叶怀英用了什么药,直到现在还觉得头晕,全身没劲,但刚才连走路都困难,现在起码能独立行走。
萧承羽敏锐地知道她不舒服的点在哪里,收拾好沙发让她躺下,那浴袍被折腾了这么久,现在也有些松垮,她躺下的时候无意中露出一片嫩白。
萧承羽不经意地望了一眼,立马将视线挪到一边,所谓非礼勿视,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。
但那一片雪白的肌肤给他的冲击还是大的,他索性走到一边盘腿坐在地毯上,闭上眼睛。
直到听到萧承羽微微的呼吸声,祝絮梵才确定他真是坐着睡着了,不愧是在庙里二十年啊,打坐的技术练到一流,呼吸也微不可闻。
一般人这样坐着都难受,腰哪里受得住,但萧承羽偏偏能稳坐如松,甚至酣然而眠。
祝絮梵的尴尬在他入睡以后化解了,自己也缓缓地闭上眼睛,就连安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,等她重新睁开眼,天已经亮了,酒店方送来丰盛的早餐。
中西结合的早餐一看就是有人刻意安排,虽然余怒未消,但不能委屈了五脏庙。
再说吃饱了才能去找叶家人理论,顺势灭了叶怀英这把火!
安虹把两人叫过来,将早餐推到他们面前:“吃,给我好好地吃,吃饱了才有力气。”
祝絮梵昨天的小礼服是穿不上了,安虹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套简单的裙子,日常就能穿的。
一条简单的米色长裙,头发早就凌乱,今天就顺势披在脑后,头发仍未太长,露出光洁的脖颈,昨天晚上的肆意全是她对他,到头来,他身上的印记反而更明显。
一夜过去了,下巴上的牙印一点也没有消,嘴巴倒是好多了,但这牙齿的印痕反而越发明显,祝絮梵一边吃早餐,一边打量着那里,寻思着有没有什么法子让这印子消得快些。
“还看,不都是你干的好事?”安虹察觉到女儿的眼神,恨铁不成钢地说道:“也幸好是承羽,换成别的男人试试,你也真狠得下心下嘴。”
祝絮梵被亲妈吐槽得头都抬不起来,好半天才嘀咕道:“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。”
“安姨,没事,咬了几口而已。”
祝絮梵现在看到萧承羽笑眯眯的样子就一阵心烦意犹,冲动之下脱口而出:“要不然你用创口贴挡一挡吧,就这样露出来不太好。”
“呵。”安虹无力说话了,现在知道不太好了,她敢百分百地肯定,自家女儿昨天晚上在药效下有多暴力,一时间,萧承羽在她眼里成了小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