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贺是借着这一天混进来的,身上带着压缩饼干和水,早早地爬进天花板里,一点一点地摸进老艾德里安的房间,提前就呆在这里,他现在最大的感受就是不痛快。
撒尿都是用的随身携带的矿泉水瓶,饿了就吃压缩饼干,这些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,但难受的是身体没办法展开,缩成一团的感觉太难受了。
好不容易熬到现在,终于等到老艾德里安睁开了眼睛!
艾德里安正和祖父亲密交流,老贺的动作像流水一样流畅,收音,录像,一个不能少。
老艾德里安的精神头不错,但是说话就断断续续,他让艾德里安把律师叫过来,说要修改遗嘱,最近孙子孙女的表现他都在昏迷中有听到,原来的分配不能继续。
律师过来修改好遗嘱,艾德里安没来得及问那批华夏古董的事,老艾德里安就因为疲累睡了过去,不说艾德里安,藏在天花板里的老贺气得都想拍大腿,这都叫什么事啊!
照这情形还得再磨一天,这鬼地方,得,继续待!
祝絮梵和萧承羽心照不宣地回了房间,只有老爷子知道一些内情后直咋舌,是他低估了这两小年轻,事事考虑得周全,不过,既然有人了,为什么还要他放那东西?
马上,老爷子就知道了答案。
他们去的时候天还没亮,完事后天才亮,三个人都补了一个觉,反正遮光的窗帘质量极好,一拉上就和晚上没什么两样,两人都习惯抱在一起睡,祝絮梵的头埋进萧承羽的怀里。
温香软玉在怀,再加上作息被打乱,萧承羽睡得不知道时间,直到房门被粗暴地打开,他们被人强行从床上揪起来,萧承羽才懒洋洋地睁开眼:“什么意思?过河拆桥?”
“先生请你们走一趟。”
就这样,午饭都没来得及吃,三个人就被揪进了老艾德里安的房间,一进去就看到艾德里安坐在那里,面色阴沉,手里把玩着一个玩意儿。
“你们给了我很大的惊喜。”艾德里安将那东西捏在手里,眼睛里满是杀气。
萧承羽噗嗤笑了,老爷子摸了摸鼻子,他就说了嘛,放得那么明显,只要仔细找找就能看到,他到现在也不明白,为啥还要放个玩意儿在床底下!
“这可不是什么偷听的玩意儿,艾德里安先生是不是误会了。”萧承羽发现艾德里安眼睛里面都是血色,显然是急红了眼,大咧咧地说道:“心急了吧。”
萧承羽走上前,直接拿过那玩意儿,啪地扔到脚下,一踩:“艾德里安先生一定没有检查过,只是看着像罢了,怎么也不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。”
啪叽几下,萧承羽几脚下去,把所谓的监控器踩得稀巴烂,几颗小石子一样的东西从里面骨碌碌地滚出来, 这一幕惊呆了艾德里安及几名手下,他们目瞪口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