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介城一边开车,一边烦闷地扯开衣领子:“现在先让我静静,等回去后请你们告诉我,为什么要闯进艾德里安庄园,如果刚才遇到的不是我,怎么办?”
江介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看到形似老贺的身影时,早早地断定就是他,也是鬼使神差地要将鬼鬼祟祟的老贺带走,现在冷静下来才想到庄园的监控。
庄园的监控密集程度十分骇人,他就这么把人带走,后患无穷!
江介城越想越不对味,一巴掌拍到方向盘上!
“江律师不用担心,我们的人会处理好监控画面,除了江律师您以外,庄园里的人不会发现多了一个人,更不会知道是您带走了我。”老贺舒了口气,安慰道。
江介怀的烦闷少了几分,今天老先生去了,他是听到消息临时赶过来的,结果艾德里安似乎用不上他,又打发他走,他正要离开就看到老贺。
刚才他也是临时一动就把人带了出来,现在晓得后患不会出现,也松了口气:“那行。”
“那就麻烦江律送我回去,那里也是您的房子,路熟,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,一定会给江律师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老贺心想到时候说也不是他,有絮梵呢。
他们赶到的时候,祝絮梵三人已经提前到达,正在小花园里等着他们,祝絮梵一个箭步来到他们面前,对江介城说道:“我可以解释。”
江介城一手拿着文件袋,一手拎着自己的西装外套,领带和衬衫还是像第一次见到的那样紧丝合扣,一丝不苟,他神色狼狈,虽然后怕,但依旧冷静。
“我愿闻其详。”
祝絮梵看着萧承羽,萧承羽点点头,作为江介怀的亲兄弟,江介城有权利知道他是怎么死的,也有权利知道嫌疑人的存在,这样也有别的好处——江介城离艾德里安近。
原本祝絮梵就计划要和江介城开诚布公,现在是送上门来的时机,两人进了楼上的书房。
祝絮梵看着江介城坐下,才将长白山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道来:”徐则是后备力量,不参与前线作战,所以保留了性命,老贺他们是另一支小支队,当时不和我们在一起。”
“所以老贺几人也得以幸存,我和副队一组受到严重狙击,全员受伤,对方也损失惨重,最后的时刻,副队替我挡了一枪,让我虽然受伤但没有牺牲,对方也逃脱一人。”
“我是受副队保护才活下来的,这些年我一直想着要找到元凶,线索只有一块手表,我在艾德里安的手腕上见到了同款,但艾德里安是不是当年的那个人,还有待查验。”
“我们是来找线索的,对我来说,最迫切的是想确定艾德里安到底是不是当年潜逃的那个人,我曾经想偷走手表一探究竟,但在叶董的生日宴上,艾德里安没有佩戴那块表。”
“计划延迟,直到他们要寻医,我们才找了这个机会进入庄园,不过,我依旧没有发现那块手表。”祝絮梵说道:“有别的发现,但与艾德里安无关。”